可是現在,我後悔了。
卻太晚了。
……
生活似乎回到了原樣,但不論是他還是她,都很清楚,並沒有復原,就像是覆水難收。
人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任,比如齊素雅沒有離開他,是因為當初由她主動,輕率的開始一段關係,又因她擅自決定分開,才令他變成這步田地。
又比如蘇毅農為了挽留的卑鄙心計。
他們之間有一道隔閡存在,最明顯的一件事是他不曾主動碰她,而她也不曾碰他,兩個人一直分床睡。
他不再幹涉她任何事情,他沒有資格發言,她想要怎樣就怎樣。
而她則是沉默著,一日復一日的照顧因為眼盲生活不便的他。
這種生活是壓抑的,十分壓抑。
長久的壓抑下去總會有一個人率先受不了。
直至這一天。
“雅雅。”
齊素雅洗完澡爬上床,正準備睡覺,聽見來自門外的敲門聲。
“有事嗎?”
她應了一聲,男人摸索著走進來,他手中拄著盲人杖,循著她的聲音靠近她。
他來到床邊坐下,這時距離他們搬回來已經過去很長一段日子。
“我……我可以抱抱你嗎?”
她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