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首都下了一場冷雨,這可能是今秋的最後一場雨。接下來秋去冬來,再想看雨就得等明年開春的時候。
也正是秋雨這日,齊素雅和江雁洲一起登上飛機。
江雁洲到底還是妥協了。
如齊素雅所說,那名可疑人士的目標不是齊素雅就是江雁洲,江雁洲更加傾向於齊素雅。
留齊素雅一個人在國內他是真的很擔憂,至於國外……即便難免會鞭長莫及,可是最近家中兄弟滿世界亂轉,留在國內的反而很少,真要是出了國,也未必會發生江雁洲預想之中的事情。
但不論如何,在出行之前他依然進行了妥善緊密的安排。
……
長達十幾個小時的飛行,江雁洲帶了幾名國·安部分的人員,那些人偽裝成學者,與江雁洲同行。
等一行人下飛機時,齊素雅只覺得腰痠背痛。這飛機真不是人坐的,尤其是這年代的飛機不像後世那麼豪氣,設施也不如後世那麼舒適。
他們抵達D國時,被安排進入一家酒店入住,齊素雅進門之後檢查房間內的傢俱擺設,等確定並無問題後,這才身體軟的像一根麵條,直接把她自己摔在室內那張雪白的大床上。
江雁洲為她脫下鞋子,然後說:“我給你放了熱水,去泡個澡,解解乏。”
“不要,我懶得動。”她把臉往枕頭裡面埋了埋。
江雁洲像是拿她沒辦法,幫她脫掉襪子,又打來一盆洗腳水,讓她用熱水泡腳。
他忙前忙後,齊素雅呆呆的看了他兩秒,忽然喟嘆了一聲:“雁洲啊,你知不知道,你這種性格真的很好欺負。”
有麼?
他沉默看向她。
他其實,不好欺負。而就算好欺負,也只給她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