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臨江省去首都,總共飛了兩個多小時。
齊素雅下飛機時,只見機場這裡人來人往。
她事先並未通知江雁洲,也沒帶什麼行禮,身上只背了一個包。
反正她的空間相當於一個隨身倉庫,走到哪裡帶到哪裡,行李箱之類的,並非必需品。
她輕裝簡出。
這年頭的機場不像後世方便叫車,所以她是稱作機場大巴去市區的。
這一路上,坐在大巴最後一排,側首看向窗外荒蕪的景色。
因為已是秋收時節,她看見一些人在農忙,苞米杆子捲成一捆一把火點燃,黑煙直奔蒼穹,耕地中枯黃的稻草也被大火燒黑。
時間過得很快。
她望著窗外發呆,感覺並未過多久,大巴就已進入了市區。
這年代的首都,看城市建築依然老舊落後。這讓她想起前世那些並不發達的小縣城。
她心裡哂笑一聲,然後抓緊了揹包的肩帶,步履輕快地按照地址直奔江雁洲居住的地方。
農科院有個家屬樓,江雁洲在這裡有一套三室一廳的大房子,足足一百二十多平方。
這樣的房子當然比不上家裡的莊園,甚至都比不上齊素雅在村裡蓋的小別墅。
然而家屬樓的房子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住的,一百二十平已是頂配。
因為上頭很重視這些知識分子,家屬樓治安很好,小區外甚至還設定了門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