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素雅遇見江楓愚時,盯著對方看了好半天。
要不是她對江家男人的寬肩窄腰大長腿太過熟悉,單從那糊著滿臉血,五官因此而模糊不清的樣子,她甚至很難認出來那竟然是江楓愚。
“楓愚哥!?”
她一槍幹掉一頭喪屍,往江楓愚這邊跑了過來。
乖了一路的江碧城不著痕跡地鬆了口氣。
下一秒,江碧城捏著鼻子‘噫’了一聲,像是十分噁心。
“楓愚你怎麼搞的?這麼髒,太臭了!”
正因久別重逢而心生喜悅的江楓愚:“……”
難以自控的黑下臉。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以前他總毒舌別人,如今反倒被人毒了回來。
江楓愚沒好氣地瞪著他三哥江碧城。
江碧城哼哼一聲,“是不是傻?就算是喪屍多了點兒,但大不了咱們兄弟一起殺,至於搞犧牲主義麼?”
雖是在吐槽,但江碧城心想,如果換成自己遭遇危險,他肯定也不願意大家為自己以身涉險。
江楓愚氣得差點沒背過氣去:“什麼犧牲主義?我還沒活夠呢!哪來的犧牲?”
他抹掉糊滿一張俊臉的血跡,之後低頭瞅瞅自己,神色滿不自在地看向齊素雅那邊兒。
齊素雅正握著他胳膊,來回對他做檢查,一對眼睛像是埃克斯光機,好似恨不得掘地三尺,想把江楓愚透析個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