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語。
“憋看我,憋問我,我也不清楚。”
失憶是個好藉口,反正她是一問三不知。
蘇幕戎沉沉長吁口氣。
“倘若。”
倘若念初那事兒不是丫丫乾的,他似乎,可以理解了。
怪不得,當初他們的舅舅蘇宴白,從醫院回來,當面對峙丫丫,丫丫那般氣大,甚至還在暴怒之下對舅舅下重手。
很可能,她當時心裡是委屈的,是因為自家人的錯怪,所以才雷霆大發?
可她為何不為她自己辯解?
是了,她百口莫辯。
以當時的情況,就算她辯解,又有幾個能信她?
她早就被他們一家打上大惡的標籤。
良久。
蘇大哥,蘇幕戎,他嚴肅開口:“走,我們回家!”
這事兒尚有疑點,他急著回家,想要問問念初。
念初是當事人,當初情況如何,目前已知的三名知情者,丫丫失憶,栓子失蹤,就只剩下念初一個。
……
大夥從山上下來,臨近大坪村的時候,蘇二哥,蘇毅農,他步履一頓。
他扛著一個巨大的包裹,裡面有一個一米八多的雪白大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