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我還在呢,我還活著呢,能煩請你別把我當成死人麼?”說話的間隙,她一把抄起飯碗,咣噹一聲砸在大金腦袋上。
“嘖。”
她晃了晃手,旋即似笑非笑地瞟大金一眼。
“我說,你是不是練過鐵頭功啊?
這頭也太鐵了。
“我砸你一下,你沒咋地,我的碗卻碎了,不行……你得賠我!”
“你說啥?”大金瞪圓眼珠子怒瞪齊素雅,她這會兒頭暈眼花,卻更是氣惱。
一而再,再而三,這壞丫還有完沒完?
昨天那冰窟窿,咋就沒把她淹死?
大金的眼神充滿惡毒。
齊素雅皮笑肉不笑:“你擅自闖進我家門,白文斌遠來是客,可你卻想對我的客人動手動腳,這怎麼行?此外你在我家肆意行兇,我就納悶了……大金,你到底是哪來的膽子?”
大金既恨又怒,她摸了摸自己的腦門,剛才被齊素雅砸的腫起個大包,眼下她正頭昏目眩。
她磨著後槽牙,惡向膽邊生:“壞丫,你這王八蛋!喪天良的狗東西,老孃我跟你拼了!”
齊素雅眼皮子一抽,之後一臉生無可戀。
“你可能還不太瞭解我,其實我這個人吧,真的是相當相當討厭麻煩。”
“你說你在那兒咬牙切齒的,就好像我在欺負你一樣,做足了一副苦主的作態。”
“可你是不是忘了?”
“你害得我差點被淹死,咱們這仇怨……可不是小來小趣兒的,而是攸關性命的生死大仇呢。”
她不像大金,並未像個潑婦似的大吼大叫,反而,還笑吟吟的。
可那眼色卻越發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