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謹慎,安茲烏爾恭還是耐心等待了一會兒,確定了那個傀儡師並沒有復活的技能,隨後又嘆了口氣。
“果然啊,這招一使出來,就沒法把他帶回去拷問了!”
“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人,來自什麼地方,明明實力這麼強,卻來到了帝國競技場比賽,到底有什麼目的?”
“這些疑問,隨著他徹底化為飛灰,也就再也沒法知曉了!”
搖了搖頭,安茲放棄了思考這些東西,往好處想,至少自己又打贏了一個強大的對手,維護了自己作為納薩力克大墳墓首領的威嚴。
“不過,鮮血帝,他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呢?”安茲回頭看向遠處,那搖搖欲墜的競技場。
準備回去好好和這位盟友打個招呼時,卻突然聽到了一陣狂笑。
“哈哈哈哈,蠍這個傢伙,笑死我了,居然被人給幹掉了!”
笑聲非常的狂妄,一聽就不像是個好人,安茲停止了腳步,看向笑聲傳來的方向。
只見一個穿著和傀儡師相同黑底紅雲外袍的青年,正在人造沙漠邊緣地帶,捂住肚子笑著。
“太好玩了,哎呦,我不行了!”飛段感覺自己笑的抽起筋來了。
他其實是剛趕過來,只是一來就發現了蠍,正在以一個奇怪的姿勢騎著他的寶貝傀儡,衝向了這個骷髏法師。
然後就送掉了人頭,就此被幹掉了。
飛段在來到這個世界後,就沒有理睬自己的主線任務,直接開始傳教。
會遇到蠍也只是巧合,剛巧他發展的下線中,有一部分是競技場的底層角鬥士。
兩人目的不同,平時在曉的時候,關係也一般,所以就井水不犯河水。
今天飛段去了帝都的另一處小區去傳教,沒有呆在競技場附近,所以也就不知曉,蠍的參賽戰鬥情況。
反正在他看來,蠍總不至於輸給這些普通人類。
直到競技場崩塌了一半,那份震動傳遍了整個帝都,也讓飛段察覺到了不對勁,立即趕了回來。
雖然他的速度雖然夠快,可趕過來的時候,也只是見了蠍的最後一眼,然後就看著他化為了一抹白灰,零零散散的灑在了這片莫名出現的沙漠之上。
一想到蠍還是在兢兢業業的去完成任務,想要成為所謂的競技場的【武王】。
他對於自己決定去發展教會時,那非常瞧不上的眼神,飛段就想發笑。
這個結果,真是特麼的太有趣了!
“同樣的衣服?”
“這麼說,你只這個傀儡師的同伴?”
安茲的聲音裡帶著點驚喜,一點都沒有自己技能和藍量消耗太多,狀態不滿時,遭遇敵人援軍時的正常樣子。
“同伴?哈哈哈,姑且也算是吧!”飛段已經停止了狂笑,蠍被幹掉的這個樂子,已經讓他笑夠了。
“你倒是提醒了我這一點,那麼作為他的同伴,而你又當著我的面殺死了他,於情於理我都似乎要替他報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