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用見不得人的伎倆,讓我小姨子沒得臉見人!靠,不就是她在網上和幾個男人皮得玩兒嗎?真以為老子不曉得,這些年你禍害了多少女人?自己當了婊砸,還他孃的嫌棄我小姨子瞎搞!”
“要不是我老人家年紀大了,你嫂娘對我有很尊崇的不得了,你認為,我會把小姨子讓給你?都說小姨子的一半是姐夫的,現在我把本屬於我的一半讓給你了,你還他孃的還長本事了,嫌高厭低的,不曉得死字是怎麼寫得了吧?”
“我讓你害我小姨子哭!讓你害我小姨子現在發高燒,讓你因為所謂的自卑,就撂下她一個人孤苦伶仃的沒得人依靠,你卻像野狗一樣跑來,討好你嫂娘,惡意詆譭我那可憐的小姨子!”
大師兄每說一句,就狠抽一棍子,最後一下棍子喀嚓一聲斷了,他也累的氣喘如牛,又重重踢了下抱頭蜷著身子縮在地上的姜文明,這才餘恨未消的罵著,坐在了篝火前,添柴。
對大師兄在酒裡放藥,等藥力起作用後,在大罵著肥扁自己一頓,這對姜文明來說,可謂是習以為常了,差不多每年都會來這麼一回,理由是大師兄在嫂娘那邊受了很多委屈,需要找個人來發洩一下。
看在他幫嫂娘把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帶大的份上,姜文明每回都會大度太平洋的原諒他,正和明曉得酒裡下藥了,也會佯裝不曉得喝下去一樣。
他這是在有意犯賤。
再直白點來說,他在跟大師兄一起犯賤,很有些周公謹打黃蓋的意思。
不過今天晚上他在動手時說出的那些話,倒不全然是在放屁,也有幾分道理。
看來,姜文明今天晚上得好好琢磨琢磨,蕭若水有什麼好的地方,能吸引他重又出現在她身邊了。
“還有什麼好東西,都拿外來吃,被你打了這麼長時間,又餓了。”
姜文明從地上爬起來,撣了下全身的土,沒得事人一樣的問大師兄。
實際上,他肋下,肚子,腿上都疼的要命,但為了打擊大師兄的滿足感,他是不會表現外來的。
大師兄果真受到了打擊,冷冷的說:“沒得。”
他的剛剛說完,姜文明陡然抬手,啪地一聲打在了自己鼻子上,登時鼻血長流。
大師兄懵逼了一刻兒,勃然大怒:“靠,你這是在誣陷我!要讓你嫂娘,誤以為是我下手扁了你!”
姜文明冷呲,斜著眼的看著他:“曉得就好,還用我再說第二遍嗎?”
“碰到你這種沒得良心的,算我倒了九輩子血黴!”
大師兄臉色灰敗的說著,從篝火堆下面,拿棍子扒出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嚥了口口水,戀戀不捨的,拿棍子撥到了姜文明面前。
“松露?”
姜文明很是驚訝,一把抄起放在鼻下嗅了嗅,剛準備開口又放下,站起身說:“走吧,時候不早了,嫂娘還在家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