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如壽要讓這女瘋子絕情的廢掉時,門被開啟,幾個人疾步走了裡來,華孟婆站在門外:“饒過他吧,我還有很重要的大客戶,都指望他來拉攏業務的。”
“既然華總給你求情,那就饒過你,滾吧!”
南宮小喬這才鬆開秦如壽的脖子,抬腿把他從按摩床上踢了下去。
裡來的紅姐幾個女技師,快速拾起地上的睡袍,繞在了秦如壽身上,七手六腳的架著他走出了門外。
“帶他到醫院看看,從財務上給他支個四十萬。”
始終背對著秦如壽的華孟婆,這樣放低聲音吩咐紅姐。
秦如壽是她安排來服伺南宮小喬的,現在差一點點被廢掉,她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但不可能因此就跟南宮小喬翻臉。
紅姐等人架著昏迷不醒的秦如壽離開後,華孟婆才走裡來,拿起浴巾,替南宮小喬披在了身上。
“對不起了,華姐。”
南宮小喬這當兒冷靜了很多,低頭賠禮。
她曉得,華孟婆能及時出現,就是預測到她會對秦如壽翻臉,一直在外面等著呢。
“沒得事的。”
華孟婆坐在床上,拿起她的左手:“唉,這麼多年了,你還是沒得辦法忘記。”
“呵呵,我還以為,我已忘掉了,但現在才曉得,恐怕一輩子都忘不掉了。”
南宮小喬湊了下鼻子,抬眼看向了窗戶,眼神迷茫,不知所措。
在曉得自己弄巧成拙,差一點點害了建仁後,南宮小喬心煩之下,本打算今天晚上要放的開開的,說不定會走出陰影。
就在她被吹井噴了時,她還以為她總算做到了,但秦如壽架起她雙腿的舉動,陡然把她拽回了創鉅痛深的那個晚上。
六年前,小喬初嫁了……對方是豪門翹楚,在京城青年一代中有著非常好的名聲,南宮小喬自己也很心滿意足。
可洞房後,她才曉得,那位翹楚居然是個苗而不秀的銀樣鑞槍頭,或者說只有個樣子,沒得一點點用的意思,這還因為他少年時代就在暗地裡跟女人無數,落下了病根。
嫁給這麼一個銀樣鑞槍頭的翹楚,南宮小喬也忍了,反正這也不是什麼絕症,只要細心治療,慢慢調養,應該還能玉柱再起的,她還年輕,等個三二年的沒得問題。
二年沒等上,出問題了。
那天是翹楚的生日,請了幾個好朋友來家湊熱鬧,南宮小喬是女主人,自是熱情招待,男唱女隨的默契讓人羨慕。
她多貪了兩杯,客人走後,澡也沒有洗,就回房睡覺了,夜裡有男人伏在了她身上,萬般親吻。
她很高興,還以為男人今天東風乍起,要火燒赤壁呢,自是非常配合……當男人架起她的雙腿,讓她享到該有的愉樂時,南宮小喬覺得自己是在雲端上飛。
不過飛了沒得多長時間,隨著她瞎抓的左手,沒在意按開了檯燈後,她就從快樂的空中摜了下來,扛著她腿的男人,不是自己的男人,而是男人的好友。
在那一刻,南宮小喬一下子就曉得了。
不過她沒抗爭,而是佯裝沒發覺,等一切好事落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