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蕭恪雖然渾身是傷,也有兩處非常嚴重的傷口,但是他的眼神依舊很堅定,動作也依舊利索。
野狼卻不行了,渾身是傷,甚至胸膛肺部被深深刺了一刀的他,嘴巴不斷的咳嗽流出鮮血,同時還有點精神恍惚一般不斷詛罵:“瘋子,徹底的瘋子,變態的瘋子……”
蕭恪軍刀跟野狼的戰刀交擊,噹的一聲,震開了對手的武器,終於等來了機會,他毫不猶豫的刀鋒順勢一刀,咔嚓的一聲,直接把野狼的右臂齊肩切斷。
野狼的右臂跟握著的戰刀,一起掉落在地上。
蕭恪趁機飛起一腳,踢中野狼的胸膛,直接踢得野狼倒飛出去,重重的撞在牆壁上,然後再摔地上。
蕭恪走過去,握著軍刀,渾身是血的他如同殺神,居高臨下的望著地上奄奄一息的野狼,冷冷的說:“你輸了,本來我不對手無寸鐵的人下殺手,但你是個例外,因為你不該殺那個小乞丐!”
奄奄一息的野狼瞪著蕭恪,如同重傷瀕臨死亡的野獸般喘息著,似乎對輸在蕭恪手下,很不甘心,也很不服氣。
蕭恪:“對了,順便告訴你一件事。”
野狼茫然的望著蕭恪,然後就聽到蕭恪說:“今晚圍剿你們狼群,我們沒有出動所有的戰士,就我跟千夫長大人兩個,所以你跟你的手下們,死得不冤。”
野狼睜大眼睛,不敢置信,他二十幾個手下,竟然是被秦冰跟蕭恪兩個全部殺光的?
此時刀光一閃,蕭恪的軍刀已經刺進了野狼的胸膛。
野狼意識消散之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是:“這一刀是替那小女乞丐給你的。”
蕭恪殺了野狼之後,身體微微的搖晃了一下,差點栽倒,意志鬆懈之後,全身的傷痛如同浪潮風暴般侵襲而來,他也感覺吃不消了。
秦冰這會兒走過來,微微皺眉,語氣關切的詢問:“你還好吧?”
蕭恪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報告長官,死不了。”
秦冰拿出一瓶小小的普通軍用恢復藥劑扔給蕭恪,冷哼說:“我看你就算暫時死不了,也是要離死不遠了。我教你的那些實戰戰鬥技巧,你一點都沒有發揮出來,否則的話,擊殺一個小小的傭兵隊長,至於把自己搞成這樣子?”
蕭恪雖然被秦冰訓斥,但是接過秦冰扔過來的那瓶小小恢復藥劑,這小藥瓶上還帶著秦冰暖暖的體溫,讓蕭恪心底也暖暖的,他輕聲的說:“是,我以後會注意的。”
秦冰:“喝了恢復藥劑,我可不想辛辛苦苦訓練了你那麼多天,你就這樣嗝屁了。”
“是,長官!”
蕭恪仰頭把軍用恢復藥劑一口喝光了,如同烈酒落肚,小腹升起一股熱力,然後傳遍全身四肢,熱力所到的地方,傷痛跟疲憊感覺,都大幅度降低,蕭恪這才恢復了一點精神。
這會兒,忽然聽到旁邊傳來一點動靜,原來是床上的女人,正捂著嘴驚恐的望著秦冰跟蕭恪。
秦冰看了一眼那女人,沒有說什麼,帶著蕭恪離開。
門外,胡本南正腰桿筆直、目不斜視的站著等待他們出來呢。
胡本南剛才偷看的明白,野狼傭兵隊長,也被蕭恪格殺了,這會兒見到秦冰跟蕭恪,眼睛裡寫滿了懼怕。
秦冰見到胡本南,冷冷的吩咐說:“你找人來打掃這裡,記得把他們的裝備物資,全部送到我們的臨時營地去。”
胡本南連忙的說:“是,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