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看見路遠還變化出了一套茶具和一張桌子,很明顯就是要告訴自己他不走了。
“這個變態!”
她嘟嘟囔囔的了一句,只可惜默默太低估路遠的聽力了。
路遠右手抬起,默默感覺到自己被一股蠻力拉拽,還沒有等到她調動靈力抵抗,自己已經飛到了某位的懷裡。
……
“你要是覺得這樣是變態,我可以更變態的。”
路遠湊近默默的耳邊輕聲言道,隨著他的話聲一股溫溫氣息從默默的耳垂傳到整個身體,唰的一下她的臉變得通紅。
某位始作俑者看到之後,低聲的笑著。
路伯覺得今晚上的夜色不錯,恩那邊的樹長得也是很不錯的。他覺得自己可以去那邊看看,樹怎麼會長得這麼茂盛呢?
路伯的腳步聲讓默默察覺到周圍還有人,她猛然間想起自己來這是幹啥的,急忙從路遠的懷中退了出來。
“路伯,我們……”
人呢……
……
默默氣沉丹田,決定嘗試一下剛剛學習的河東獅吼。
“路伯!”
周圍瞬間揚起了狂風,樹木也因此傾斜,不過受到傷害最大的還是距離默默最近的路遠。
路遠剛剛煮好一壺茶水,倒進了茶杯裡面,準備細細品嚐。默默始料不及的來了這麼一聲,路遠看了一眼自己通紅的手。
恩,我不疼。
不遠處路伯在那裡扣著樹皮,這兩個不要臉的守著單身狗,不是單身神秀恩愛,不要臉。
然後,嘭咚兩聲。
路伯摸了摸自己臉上黏黏的東西,再看看自己身後那棵已經被自己撞斷聊樹。
……
自己為什麼要教她殺傷力這麼強的法術?
默默將自己深吸的那口氣,全部吼了出來之後,看見滿臉是血的路伯走了回來。
“路伯,你怎麼了?被誰襲擊了?周圍有妖怪?”
她衝到前面將路伯護在身後,警惕的看著周圍。
她卻沒有發現背後的路伯一臉無語的看著她這個罪魁禍首。
“你剛才幹了什麼?”
默默一愣,自己剛才不就是用了……一下……河東……獅吼嗎?
“路伯,你這是我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