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並不是我自己逃出來的,大約是有人救了我。”岸波白野看向皇崢,眼中帶著幾分茫然,“說出來你大約不信,就在我以為自己快要死掉的時候,面前突然發現了一個花花綠綠的姑娘,一腳踩在我的腦殼上,把我踢了出來。”
“當然,即使是現在我也無法確認這不是幻覺,本源之中如何大約有人的存在,其時我只以為是自己福大命大。從本源出來以後,雖然我的腦子被燒壞了一部分,但也是以獲取了絕大無數魔術師夢寐以求的功力,逐漸的打聽了父母的死因,以及這世上有那麼多的秘密的存在,但跟著曉得的東西越多,就越是無法理解,當初自己如何活下來的……你以為真的是有人救了我嗎?”
我不但這麼以為的,並且我還曉得那單方面是誰!
皇崢暗自腹誹,能在本源之中生計、打扮得花花綠綠的少女,無論如何想,除了沙條愛歌以外就沒有第二單方面了。但要說她是存心救的岸波白野,皇崢可不以為她有這麼美意,更大的原因大約是……時候,岸波白野已經進入了本源的中心,雖然有很大的大約被本源燒死,但也有必然的大約獲取火種的傳承,而關於沙條愛歌來說,這絕對是讓她無法忍耐的事情,因而才一腳把岸波白野踢了出去。
說得更容易點,沙條愛歌是不想讓她獲取火種,才意外的救了岸波白野一命。
而這也就導致雖然岸波白野進入過本源,也獲取了外掛級的功力,卻沒有獲取皇崢傳承,以致皇崢無法在第一光陰準確的判斷出她的功力起原,同時,由於本源之中那巨大的資訊量是絕大無數人都無法蒙受的,才會導致岸波白野的腦子不斷被消耗。
雖然科學評釋,人的大腦容量是無限的,可以接收全部的外界資訊,但這只是關於知識而言,如果接收的資訊是本源,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岸波白野運氣極好,她只接收了本源的小部分資訊,大約惟有九牛一毛,但這點容量仍然不是她的大腦可以蒙受。然後在她不斷察覺的歷程中,本源賜與的資訊也會隨之伸展,進一步花消她本就已經未幾的腦容量,乃至開始清洗過去的影象,給本源資訊留下充足的空間,這便是所謂腦殘病的了。
換言之,岸波白野與秘密接觸得越多,她就能獲取更多的本源資訊,讓自己變得更強,但與此同時,她節餘的腦容量也會湊近極限,一旦勝過限定,也就離死不遠了……越強,死得越快!
而岸波白野選定怠懈的生計方法,甚少的去接觸與魔術、秘密相關的東西,某種角度來說,是在救自己的命。
“我不曉得是不是有人救了你。”皇崢搖了搖頭,沙條愛歌是壞心辦功德,恐怕也早就已經把這事忘得一塵不染,於是他也沒需要刻意說出來,“但不得不說,你真的是太走運了,十年前如此,十年後的今日一樣如此。”
聽出皇崢的潛臺詞,岸波白野頓時眼睛一亮,“你是說,我真的……有救?”
皇崢笑著點頭,“他人大約沒辦法,但對我而言,你的生計機率是百分之百。”
聽到這話,岸波白野激動得幾乎要跳起來,雖然從以往的音容笑貌看來,她對自己的生死好像並不留心,但事實上又有哪單方面會想著去死,她不留心只是由於她比誰都清楚,自己是沒救了,認命了。可即使如此,她不或是照常去病院檢查嗎,曉得當代科技救不了自己,卻或是抱著這個不會的有望,正說清晰她對性命的追求與渴望。
而現在,終於有人說能治好她的病,這又讓她怎麼樣不激動?
但激動過後,她又迅速的冷靜了下來,由於她認識到這此中的另一個難題。
“……”張開嘴,岸波白野當心翼翼的問,“醫治費如何算?”
被本源燒燬的腦子,她不曉得該用如何的方法來醫治,但無論什麼方法,必定是天價,恐怕就算把自己賣了都付不起吧?
“醫治費啊?這個好說。”皇崢輕鬆的語氣讓岸波白野生起一絲有望,然後她就看到對方從懷裡取出一張白紙,用更清靜的語氣說。
“來,把這張賣身契簽了吧。”
“我,岸波白野,為了醫治腦殘病,從今日開始,決定將自己賣身於皇崢巨巨一百年,並在賣身時代絕對遵守皇崢巨巨的號令,號令往東就毫不往西,號令蹲下就毫不坐著,剛強貫徹以皇崢巨巨為核心的根基主義指標,將白式代價觀作為核心代價觀,履行皇崢巨巨說什麼便是什麼的準則,誓死擁擠這個男子。而作為待遇,皇崢巨巨有責任為岸波白野治好腦殘病,並保證在未來百年內毫不復發,特此賭咒!”
認真的看完賣身契上的內容,岸波白野愣了好一下子才回過神來,她不得不承認,這份賣身契真的是清新純真、毫不造作,和裡頭那些名為和談實為賣身的妖豔賤貨完全不一樣,不存在任何欺騙的性子,哪怕是七歲小孩都看得出來,這便是一份貞潔的賣身契!
但……
“喂,太過份了吧?我連能不會活上百歲都不曉得,你果然讓我把未來百年都賣給你,那我豈不是毫無解放可言了?萬一你讓我戴上項圈、脫光衣物、插上尾巴,牽上我去大街上遛圈,我豈不是也得乖乖的照做?”岸波白野表白了對這份賣身契的不滿。
“你的腦洞還挺大的啊?”皇崢意外的看了她一眼,笑道,“但你別擔憂,讓你脫光衣服戴上項圈插上尾巴,牽著你去大街上遛圈這種事情,普通來說我是不會做的,當然,如果你也這方面的樂趣,我倒也可以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陪你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