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耳工在內心安慰著自己,又像是給自己找捏詞。
想到這裡,戈耳工重拾了幾乎被擺盪的三觀,以極快的速率向前衝去……最好,魔術師還在,這一次輪到我了。
戈耳工心中鬨笑,但腹間隱約傳來的劇痛讓她不敢再馬虎,而是在十幾米外的地方停下了腳步。
“好了,你們的戈耳工迴歸了,我們繼續。”皇崢鬆了一口氣,趁著黑貞不留意,突然加快,伸出指頭,乾脆在她的護額上一彈……鐺!
身子一陣晃悠,黑貞頓時大發雷霆,朝著皇崢連劈帶砍,“你這傢伙,是我羞辱我嗎!”
“沒有那回事。”皇崢笑著躲開她的攻打,認真的說,“我只是在調戲你。”
“你……!”黑貞氣得臉都綠了。
但面臨皇崢的調戲她卻迫不得已,由於無論她如何的攻打都無法傷到對方,最緊張的是……對方作為saber,到現在連劍都沒用,這意味著什麼,黑貞作為從者是一目明瞭的。
“就算我的功力不如你,也給我認真戰鬥啊,我可不是供你玩弄的搞笑腳色!”黑貞高聲吼道,已經被調戲得失了智。
不,其實你便是搞笑腳色,並且或是傲沉系的搞笑腳色。
皇崢暗自吐槽,他預計這話說出去的話,黑貞怕是得生理崩潰。
“我才不是傲沉的搞笑腳色,你給我去死啊!”怒喝聲中,黑貞眼中的肝火好像化為本色,幾乎以咬斷銀牙的聲音從嘴裡迸出字來,“全部的險惡盡在於此……”
啊,莫非我適才人不知,鬼不覺說出口了嗎?
皇崢一愣,看著黑貞憤懣到好似要吃了他的表情,臨時向後退去。
跟著黑貞憤懣值的不斷上漲,她所放出的魔力也越來越強烈,乃至幾乎已經到了噴發的地步,化為本色的火焰,就連她的腳下都火焰所染,好像導致一片岩漿,“這是被討厭檢驗而成的吾之靈魂怒吼……怒吼吧!吾之憤懣!!”
聲音落下,腰間的長劍被拔出,跟著劍鋒所指,無限的火焰猶如怒濤般向著皇崢奔湧而來。
作為世界上最著名的聖女,貞德無疑是僅次於幾個冠位之下最破格的英靈之一。
上臺就聖人化,能識破從者真名,能用更多的令咒,隨時隨地開啟迪,打鬥不靠寶具就平a,最後老孃還能跟你玩自爆,就連伯爵都將其稱為人類堡壘,的確ruler中的俊傑……可以說,如果御主的魔力可以跟得上,完全體的貞德足以日破天。
如果不是受限於只能以ruler階職現界,換成別的階職,就算當上冠位也不是不會。
當然,這裡指的是白貞。
而黑貞就要減色許多了。
並非由本體的品德轉換而來,只是身為排擊英靈,其實黑貞的功力是有限的,她沒有自己的傳說,沒有自己的業績,更不被人讚頌,就連寶具都只是憤懣的具現……從某方面而言,她的英豪靈基其實和皇崢相似,空幻又脆弱。
當然,在獲取了聖盃源源不斷近乎無限的魔力供應以後,就算是如此的捏造靈基也足以讓黑貞晉升一流從者之列,並且她自己作為排擊英靈,並沒有什麼的弱點,概括功力仍然可以讓人面前一亮,只是……皇崢懟過的一流從者已經不是一個兩個了,而是幾個堆在一起一塊打。
黑聖盃供應的魔力大約是無限的,但以沙條愛歌為御主,皇崢從本源處獲取的魔力連大約都不需要,無限。
這種環境下,黑貞在皇崢眼前已經沒有半點的優勢,完全便是被戲耍著打了。
當然,從者戰便是寶具戰,這一點在任什麼時候候任何的地方都是永恆固定的,就算是三流從者憑藉自己寶具的優秀,也有大約懟翻超一流從者,更別說黑貞。
這便是從者戰的風趣之處,以弱勝強,以奇制勝,始終都存在著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