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道完以後,姜酒就和佛絳回了家,兩人一路上都沒什麼話,姜酒是有點尷尬,佛絳是擔心自己控制不住心情。
只是一個月的時間,時之蟲的問題還沒有那麼嚴重,完全可以抵抗的了,只要這段時間保護好姜酒。
再次回到大別墅裡,姜酒還是有點不習慣,不過明天才是真正開學的日子,自己又不能離開男人們的保護,只能先回來住。
“對了,你不用去寺廟那邊了嗎?”
姜酒進門脫鞋的時候,忽地想到,就直接問出了口。
“嗯?”
佛絳正往客廳走,聽到這話轉過身看向姜酒。
“暫時不需要。”
他回答道。
佛絳現在的情況比較特殊,全國各地的寺院都願意留下他當聖子,可能是他身上超脫的神性過分吸引人,無論他到哪個寺院,香火都會變得很旺。
所以他無論去哪個地方,都可以。
佛絳出奇的淡定,讓姜酒感覺哪裡怪怪的。
“話說,你們出家人,也可以喜歡別人嗎?”
姜酒習慣性想到哪裡就說到哪裡,看著佛絳這張俊美異常的臉,再加上他的各種行為,臉上浮現出淡淡的詭異,沒忍住就問了句。
誰知佛絳先是一愣,轉而露出了一抹完全不像他的表情,挑眉間還散發出一股邪氣,渾身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壓迫感,朝姜酒走去。
姜酒心裡下意識暗叫不好,本來已經換完鞋,結果被佛絳逼到了門口,最後整個人都貼在門上,瑟瑟發抖。
“你.....”
她猶豫的想要推開佛絳,卻被男人用力抓住了手。
佛絳的胳膊就像一塊硬鐵,她根本掙脫不開。
“不不不,我不問了。”
一抬頭就對上佛絳幽深無光,彷彿能吞噬掉人心的雙眸,裡面的悲憫消散殆盡,反倒是泛說不出的邪異。
姜酒欲哭無淚,感覺自己好像說錯了話,又不知道哪裡問的不對,但求饒肯定是沒錯的。
她在夢裡見識過佛絳折磨人的手段。
“看來你已經不記得了,我曾經墮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