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有了蕭鵬家的狗血劇墊底,現在再聽凌峰的故事倒沒什麼稀罕人的。周言採還真如凌峰所說,是個心底善良的女孩。
凌風認識她是在個晚上,那天下著大雨,周言採卻把車停在馬路中間自己打著一把傘拼命跟過往車輛招手。凌峰正好路過,好奇趕過去才發現,原來地上一個下水井被人掀開方便排水,結果由於雨水太大,本來的路障被水沖走,這樣很容易造成危險,周言採正好路過就把車攔在那裡幫助別人。
凌峰也就這樣和她相識,後來又確定了戀愛關係。不過那話怎麼說的?人無完人不是?凌峰和周言採相處後發現,周言採公主病挺嚴重的:這也難怪,人家周言採家境不錯。
為什麼過年的時候凌峰沒帶周言採去過年?是因為周言採的父母聽說凌峰是個警察後,對他是橫挑鼻子豎挑眼,反正就是各種瞧不上。可是架不住周言採喜歡。
凌峰雖然綽號‘瘋子’,但是對女孩確實是真不錯,所以也就一直慣著周言採,由於工作的緣故,也沒有太多時間陪著周言採,所以各種寵周言採。結果這越慣越過分,這才發生了剛才這一幕。
“哥們,怎麼想的?”楊萌遞給凌峰一根菸:“還敢瞧不上咱們茁山子出來的人?哥幾個給你捧面兒去!”
趴在病床上的胡二愣急了:“臥槽,你們這些人過了啊!在我這裡吃火鍋我忍了,抽菸還沒我的?聽八卦的時候沒有瓜子花生我能忍,沒有煙那不是要了我得命麼?”
“就你事多!”楊萌扔給胡二愣一根菸:“瘋子,說說你的打算啊?”
凌峰剛要打電話,電話再次響起,又是周言採的電話,這次電話一響傳來的是哭聲,什麼‘凌峰不愛他了’、‘凌峰是渣男,欺騙她感情’。。。。。。反正罵了半個小時凌峰連插嘴的機會都沒有,到最後好不容易罵完了,問了凌峰一句:你還有什麼要說的麼?
凌峰一頭霧水,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結果電話那邊的周言採卻冷哼一聲:“好!姓凌的!咱們就這麼完了!”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凌峰拿著手機一臉黑線,他一句話都沒說啊!
楊萌拍著凌峰肩膀沒說話。
對於感情這回事楊萌從來不去說三道四。子非魚安知魚之樂?說不定凌峰就吃這一套呢?
屋裡的人都不說話抽著煙,突然有人敲病房門。
“進來!”楊萌喊道。
走進來的是幾個小護士,推著一個移動病床走了進來,她們剛走進病房直接皺起眉頭:“臥槽,你們這是抽了多少煙?還在這裡吃火鍋?這裡是病房,你們也太過了吧?”
楊萌看著來人道:“美女,你這幾年不見怎麼變得出口成髒了?”
說話的女護士是楊萌在市立醫院的老相識,就是當時他亂點鴛鴦譜的梁護士。也是市立醫院裡知道楊萌回來幾個人之一。
梁護士嘆氣道:“我在這醫院三年了啊!這也踏進了‘爛香蕉’的陣容了。”
對女人來說熬夜是最大的敵人,而醫院的護士則是經常需要熬夜的。所以在醫院裡有個說法,就
是‘紅蘋果’、‘青蘋果’、‘黃蘋果’和‘爛香蕉’。
這剛到醫院的小護士,年輕靚麗面板好,所以就是‘紅蘋果’;而上了一年夜班之後,面板變差,但是還是年輕,所以就用‘青蘋果’來形容;上了兩年後呢?臉色難看泛黃,所以成了‘黃香蕉’;而上了兩年夜班後的護士都自嘲自己變成了‘爛香蕉!’
“再說了,我說‘臥槽’也不是說髒話啊!”梁護士說道。
楊萌不解問道:“這還不算髒話?”
“當然了!”梁護士理所當然的說道:“不是我沒文化、詞彙量低。你來評評理,什麼‘喜悅、悲傷、興奮、憐憫、憤怒、絕望、落寞、低沉、平靜、無助、失望、滿足、激動、疼痛、舒適、欣慰、溫暖、寒冷、恐懼、沮喪、尷尬、困惑、苦逼、憂愁、疲勞、熱情、冷漠、消極’。。。。。。等等等等無數詞我都可以用一個‘臥槽’來表達,那我為什麼要說那麼多話?”
楊萌苦笑著搖了搖頭:“當年多好的小護士啊,這怎麼成了這樣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