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賀同志！你到底吃了什麼了啊？”楊萌捂著鼻子在飛機上一通亂扇。
賀長生一頭霧水：“我怎麼了？”他說完後也皺緊了眉頭，這怎麼有一股臭味啊？結果歪頭一看，所有人都在看著自己。
“不是我放的啊！”賀長生辯解道。
但是那麼多眼睛注視著他，他的解釋蒼白無力。
楊萌嘆口氣：“算了算了，老賀，我不說你什麼了，畢竟你也不想。今後注意一下，實在憋不住就去洗手間去。畢竟飛機裡空間封閉，你這樣影響大家真的不好。我聽說當年荷蘭一架飛機上就發生過這麼一件事，就因為一個乘客不停放屁最後爆發衝突，最後飛機迫降帶走了不少人。”
坐在一旁的狄瑋卻道：“師傅，你這事也不能怪老賀，其實這是一種生理現象，叫做‘高空脹氣反應’，簡稱‘HAFE’。有的人因為體制問題，腸道內的空氣因為氣壓轉變導致膨脹，所以需要用放屁的方式釋放。其實很多人都有這個問題的，而且憋屁對身體不太好，如果長期憋屁很容易造成結腸憩室病。賀老歲數這麼大了，你就體諒一下吧。”
楊萌點了點頭：“算了算了，算我倒黴，誰讓我坐他旁邊呢？”
賀長生喃喃說道：“不是我放的屁啊。。。。。。”
“行了行了，我們不怪你。不用解釋了。”楊萌擺了擺手：“這個話題就這麼過了！”
而一直沒說話潘佩宇突然眨了眨眼小聲說道：“師傅，這是你放的屁吧？”
楊萌臉一紅：“你胡說什麼呢？是賀老爺子！歲數大了管不住屁股不奇怪！”
他說完後周邊一群人看向賀長生，這話怎麼有歧義呢？
賀長生算是回過味兒來了：“楊萌，你小子找麻煩是吧？”
楊萌攤開手：“你看，這人怎麼還急了？我們都不怪你了。”
狄瑋點頭道：“確實，我們今天坐的是俄航的飛機，開得有點兒猛，剛才爬升的時候我都有點兒不舒服。賀老，你覺得不舒服也不奇怪。”
賀長生氣的臉紅脖子粗：“我說了不是我放的屁！”
楊萌皺眉：“老賀，這次開會你是帶隊的，你脾氣怎麼這麼暴躁？這樣不好，行行行！屁是我放的總行了吧？你在飛機上能不能消停會兒？你這樣讓別人怎麼看咱們？你自己丟人也就罷了，不能帶著我們一起吧？”
潘佩宇急忙道：“師傅，賀老，算了算了，都是自己人都是自己人，這事誰也不怪，就怪俄航的飛機開得太猛了！”
狄瑋卻道：“俄航的飛機能不猛麼？怎麼還能安排咱們坐這飛機呢？”
賀長生回過神來了：“哦，姓楊的，我算是明白了，你是對這飛機不滿意對吧？可是這是組委會安排的，他們怎麼省錢怎麼來，我們有什麼辦法？”
被戳中了小心思的楊萌長嘆一口氣：“唉，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
雖然楊萌就坐過幾次飛機，但是不是公務艙就是頭等艙，這次他們去巴黎是打著‘醫學交流’的名義過去，機票也是會議方負責的，安排的是經濟艙不說，為了省錢，還是俄航的飛機。這讓楊萌難受的不行。
剛才那個屁誰放的？當然是楊萌了！他上飛機前吃了一頓飯蘿蔔絲燉蝦，再加上狄瑋說的什麼‘HAFE’反應，於是痛痛快快的放了一個屁。
最早聞到屁味的肯定是放屁的人自己，這個屁把楊萌臭的夠嗆，所以他直接把鍋甩給了坐在身邊的賀長生頭上。
至於潘佩宇把鍋又甩給俄航也不是沒道理的，俄航的飛行員在世界民航裡都是個‘傳說級’的存在。
首先要說明的是：俄航並不是一家航空公司，而是幾十家公司。但是被國人統稱為俄航，如果人家那邊一有飛機墜機不論哪個公司都會被國內成為‘俄航又墜機’，這是國內媒體沒底線報道的結果。真正的俄航是指‘俄國際航空公司’，也就是現在楊萌乘坐的這架。
而關於俄航的傳說實在太多了。
漢國的霧霾嚴重這事情很多人都知道，現在經過治理後好了很多，但是當時最嚴重的的時候用‘伸手不見五指’來形容霧霾發作都毫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