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聽了‘十七’的話，楊萌還沒出聲，林昆已經提出了異議：“首先，現在諾頓醫療器械和縣第二人民醫院是屬於敵對關係。陸鑫經理來是代表諾頓醫療器械的，他就是證明這次醫療事故和諾頓醫療器械無關，要不然諾頓醫療器械的聲譽怎麼辦？今後同類產品的銷售怎麼辦？雙方這樣的關係他怎麼能私會何院長呢？其次，你說他們在酒店裡兩個多小時？他們倆在酒店裡私會什麼？楊萌，你可能不知道，那個何副院長是個六十多的老奶奶了！”
結果他說完後看到楊萌和‘十七’兩個人都沒有答覆他：楊萌在那裡若有所思，而‘十七’直接就無視了他。
“‘十七’，你沒有查一下諾頓醫療器械的光子刀診療機進入縣第二人民醫院是哪些人提議的麼？這樣的事情都是要開會決定，他們開會的時候各方態度都是什麼？”楊萌問道。
‘十七’卻道：“已經有人在查了，最終結果還沒到我手上。我說楊萌，你現在也算是編外人員了。這樣浪費人力真的好麼？”
楊萌道：“你不瞭解，陸鑫是我一個朋友的兒子，我那朋友不容易，千親萬苦把孩子拉扯到那麼大。聽說都和女友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如果他出事，我那朋友恐怕承受不住，你不知道我那朋友多不容易。。。。。。”
“你說的是馬鳳英。”‘十七’直接打斷了楊萌的話：“事實上，他們的婚事已經出了問題。”
“？？？”楊萌變成了黑人問號臉：“你們還有什麼沒查的？”
‘十七’解釋道：“現在調查工作已經停止了。這都是當時調查的情況。馬鳳英離開新民裡之後，和陸鑫一起見了她的親家。有時候說地球就是這麼小，陸鑫女朋友的父親是馬鳳英的老客戶。後面的事情你應該能想象的到。”
楊萌聽後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馬鳳英是幹什麼的？站街的啊！她的親家是他的老客戶？這也太尷尬了吧？
‘十七’繼續說道：“至於後來怎樣我就不知道了，因為你已經和我師父談成了合作事宜，停止繼續調查他們。”
“哎呀我去，竟然有這樣的事情？我要給馬姐打個電話才行！”楊萌感嘆道。
兩個人在那裡聊得起勁，林昆兄妹倆大眼瞪小眼。
林昆插嘴道：“我說楊萌，我剛才說的話你沒聽到啊？這位‘十七’朋友說的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楊萌卻道：“我相信我這位朋友說的都是真的。林昆，我問你，你剛才說按照目前的證據來看，事情對諾頓醫療器械很不利對吧？”
林昆點頭道：“確實很不利。如果證明確實是諾頓醫療器械的儀器有問題，那他們的科研經費那就打了水漂！這是諾頓醫療器械絕對不願意看到的。”
楊萌繼續問道：“你拿了他們的醫療器械保障險對吧？是隻有這裡的一臺還是所有的？”
林昆道：“諾頓醫療器械的新型光子刀因為剛面試不久，所以在國內銷售並不多，目前只有六臺，六臺都是我們保險公司承保。我們之所以敢接保就是因為諾頓醫療器械的招牌他們的產品就算不是同行業中最頂級的，質量也絕對沒的說。如果出問題那也是是一些人為因素，從沒有過因為器械自身原因導致發生醫療事故的先例。”
“這是同類產品中第一臺出故障的機器？”楊萌問道。
林昆點頭道：“是啊，要不然諾頓醫療現在早就派遣專家組過來了。怎麼會讓陸鑫自己過來？”
楊萌思考一下說道：“我們做個假設啊。我說只是個假設。如果陸鑫和那個何副院長是一夥的會是個什麼情況？”
“嗯？這不可能吧？真出現這樣的事情，諾頓醫療器械的損失應該是個天文數字：到時候股市動盪他們哭都來不及！而且陸鑫肯定會盡全力證明這事情跟器械無關，要不然他工作是保不住的！”林昆搖了搖頭不想楊萌的提議。
楊萌繼續反問道：“如果院方給他回扣呢？”
“嗯？”林昆驚在原地。
“你懂保險，但是不懂醫院的事情，我就這麼說吧，如果這臺光子刀診療儀如果真的那麼先進，為什麼三級醫院不引進呢？現在六臺，除了鄉鎮二級醫院就是莆田系醫院引進，這還說明不了問題麼？當時諾頓想要漢東市市立醫院引進這臺機器你知道用了什麼辦法麼？曲線送禮、美人計之類的都用上了，結果呢？市立醫院到最後也沒有引進這機器！那這些二級醫院為什麼寧可分期付款也要購買這臺機器呢？二級醫院的財政緊張程度不用我說了，這如果裡面沒有貓膩他們能引進這臺機器？我怎麼就那麼不愛信呢？”楊萌點上一根菸看著林昆。
林昆皺眉道：“那也不對啊，按照你的說法，應該是陸鑫給院方里的一些人回扣才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