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是公安?”
眼見著不管怎麼掙扎,都無法掙脫葉檀和碩心的鉗制,那三個男人便也不再做無謂的掙扎了,被碩心踩在腳下的其中一個男人,狠狠的喘了一口氣,便看著碩心問道。
問話的同時,那個男人也才看清碩心的模樣,不由心底暗暗吸了一口涼氣,饒了他是一個男人,也被碩心的形貌震得心神一跳。
“不然呢?”碩心淡淡的說道:“你覺得我們可能還是什麼人?”
碩心的聲音很冷,冷得那三個男人從心底泛起一股寒意來。
“不可能!”短暫的驚愕之後,被葉檀踩在腳下的男人大叫道:“你們公安怎麼可能找得到我們,不可能找得到我們的,你們說謊,你們到底是誰?咱們素未謀面,無冤無仇的,你們可莫要尋錯了人啊。”
男人怎麼都不肯相信,他們身上有主子給的斂息符,竟然還能被公安找到!
公安再厲害,也不可能厲害得過他們主子的符籙,他們主子可是有大能力的人,不僅會畫符,還有極厲害的讀心術,任何人在主子面前說謊,都無所遁形,更甚者,他們可是聽老大說了,主子還有延年益壽的功法,若是他們能得到主子賞識,主子就會將那延年益壽的功法傳授下來。
他們這些人,之所以死心塌地的跟著幹這些掉腦袋的活計,一方面是來錢快,另一方面,他們也是被那主子的手段所折服。
要知道,他們手裡的這些符籙,可不是那些什麼神婆或者算命先生手裡所謂求個心裡安慰的破符,而是真的有實際效用的符籙啊,這種符籙拿在手裡,他們便是對上公安,公安也奈何他們不得,更何況那延年益壽的功法……
可是,這次怎麼就栽了呢?
三個男人怎麼都想不明白,明明主子說過的,這世上除了他,再沒有人有他那般的手段了。
“切,什麼可能不可能的。”葉檀不屑的冷哼一聲,使勁兒又踩了踩腳下的男人,疼得那男人忍不住又痛嚎一聲,才問道:“說,你們為什麼要帶著這個女人和孩子走?”
葉檀很清楚,劉翠從出生就沒離開過七里鎮的範疇,別說其他城市了,就是延壽縣都沒去過,所以,劉翠不可能跟這幾個男人有牽扯,而且根據之前劉家人所說的話,是這幾個男人先看中劉翠的,那麼,也就是說,這劉翠對他們是有用處的。
“我們就是看這個女人長得好看,想拐她去山裡買了給人做媳婦的。”葉檀腳下的男人忙說道。
“不說實話?”葉檀再次狠狠的踩了男人胸口一腳,疼得那男人哎呦一聲,雙手使勁兒推葉檀的腳,想要將葉檀的腳推開,只可惜根本推不動。
葉檀根本就不相信這個男人的鬼話,按著劉家人的說法,這幾個男人看到劉翠的時候,劉翠還渾渾噩噩是個傻子的狀態呢,癱在床上甚至沒有絲毫的自理能力,哪家人販子要拐賣女人,還要先花好幾個月的時間先給這個女人治病的,這成本得多大,更何況,他們用的還是符籙。
而被碩心踩著的那兩個男人,自然也得到了碩心的一通招呼,疼得吱哩哇啦亂叫一起,尤其是那個疊羅漢被壓在最下面的那個男人,不僅要承受碩心的力量,更要承受同伴的重量,他疼得嗷嗷直叫喚,忙喊道:“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別踩了,再踩就出人命了。”
說到後來,聲音都劈了,哪裡還顧得什麼大男人的形象,眼淚順著眼角就流了下來。
真特麼疼,太特麼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