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前摸了摸頭，道：“好吧，我錯了，師父，我知道錯了，這樣吧，我不問了，這總該可以了吧。”
常恨道：“這還差不多，你要繼續這樣下去的話，那你師父我可就真的不管你了。”
沈前道：“好了好了，師父，我知道了。”
常恨道：“既然你知道，那就行了，對了，除了這個，你還有發現了什麼沒有？”
沈前道：“小玉的母親，其實是死了的，只是靈魂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並沒有去投胎轉世。這極有可能說明，小玉的母親，被囚禁在邊境，也有可能，就是小玉的母親，已經是另外一個人了。”
常恨道：“你是說它已經變成了怨靈？”
沈前點點頭，道：“很有這個可能，不過這個可能性也不是很大。”
“為什麼？”常恨問道。
“因為如果它已經變成了怨靈的話，那麼它也沒有什麼戰鬥力，因為從生死簿上記載來說，它並沒有開啟靈智。”
沈前皺了皺眉，道：“所以說，這個事情，才是最麻煩的。”
常恨道：“沒有開啟靈智的玉能活多久？小玉我沒看錯的話，她就只是一條鯉魚吧？”
沈前點點頭，道：“師父好眼力，你還真的是一點都沒有看錯，沒錯，她就一條鯉魚。”
常恨道：“好了，這個事情就不要在誇我了，我知道你是什麼想法。”
沈前道：“師父，現在應該怎麼辦？千頭萬緒，好像都沒有什麼頭緒。”
常恨看著他，道：“你不是最聰明，最會拿主意的嗎？”
沈前道：“師父，你的經驗比我豐富，我平時拿主意，那不都是經過了你們的同意，然後才一起去做的嗎？”
常恨道：“嗯，原來你也知道啊。”
沈前道：“我當然知道了，所以，師父啊，你可要幫我啊，幫我就是在幫助你自己千萬不要猶豫。”
常恨敲了一下他的額頭，道：“說些什麼話呢？要是能夠幫忙的話，我當然是義無反顧的，只是這個樣子真的行嗎？”
沈前狂點頭，道：“當然行了，就看師傅你願不願意去做了。”
常恨挑眉看了他一眼，道：“願不願意去做？小前，你這腦袋瓜子裡面，到底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