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丹玄彪,心神一陣恍惚。
對方的言談行止,均是透著青澀少女特有的含蓄;婉轉嗓音,圓潤而美妙,如同珍珠滾落玉盤一般。
丹玄彪眼神中,迸出一股火熱,直勾勾地盯著賣花姑娘,腦海裡各種胡思亂想,從賣花姑娘手中接過酒杯,脖子一仰,便要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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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賣花姑娘,手裡依然握著那隻小巧的墨筆,一尺來長的墨筆,筆尖近乎觸及紙面。
就在丹玄彪仰起脖子的霎那,賣花姑娘迅速在書信紙上書寫了一個“劍”字,這個劍字,筆劃精短,字形小巧。
從其字形,一眼就能看出來,倘若凝成實質,定然是一把小巧精緻的佩劍。
結果不出所料。
賣花姑娘以獨具個性的筆跡特點,書寫完這個“劍”字後,立刻用筆尖在那字型上一點。
文道法則之力,順著筆頭注入字型。那真氣字立刻遊轉起來,十分模糊。
墨筆繞著她的指尖,“嘩啦啦”極旋了一圈,帶著強大的動能,“啪”的一聲,掃在那遊轉的模糊字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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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柔韌筆頭掃出的這團模糊的真氣字型,旋即化作一抹纖長的氣勢,宛如夜空中流轉的一抹極光,帶著強大的衝擊勢頭,朝著丹玄武衝射而去。
接近目標之前,這抹纖長的氣勢,旋即凝成一把小巧的飛劍,伴著勁銳的破風聲響,刺向丹玄武而去。
啪的一下。
這把異常小巧的飛劍,便是破胸而入,切斷了對方一根經脈,搗毀了一處穴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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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丹玄彪,正眯著眼,仰著脖子,細細品味剛剛喝下的酒,感慨著:“從未嘗過如此有獨特風味的酒!人如美酒,嚐起來,只會更令人陶醉,哈哈哈哈……”
笑聲中透著玩味,然而,正是此時,一抹劍芒,狠狠透入他的胸口。
丹玄彪渾身一震,當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後,勃然大怒。
“忒媽的,臭娘|們兒,居然敢暗算老子,老子若不把你當街給做了,就不是丹方雄的兒子!”丹玄彪鼓凸著眼球,罵道。
更令他震驚的是,被賣花姑娘搗毀的那處穴府,乃是他的罩門所在。
只要搗毀這個罩門,就無法正常運轉真氣。但除了丹氏宗族內部的人知道這個秘密外,絕無外人知道。
滿懷怨毒的他,本能地運轉真氣,要給賣花姑娘致命一擊,但剛使上勁兒,一股劇烈疼痛襲遍全身,疼得他慘叫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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