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師和江甜甜兩人躲到車裡邊隔著玻璃看著大雨傾斜而下,心中無限感慨,雨點打在上面,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讓人有些煩躁不安。
江甜甜忍不住了,嘆了口氣說道:“這雨什麼時候是個頭,”畫師接著說:“著急也沒用,反正我們帶的有吃的有喝的,走不掉就在車裡睡一覺,或者去附近開個房間住。”
江甜甜打了個寒顫,語氣緊張的說了句:“開什麼房間,你要住你住,我感覺靠到車座上挺好的。”
自從吳曼曼發生懷孕的事,江甜甜就對開房兩個字格外過敏,此時畫師提起開房的事江甜甜緊張的把心提到嗓子眼,就好像畫師要非禮她似的,雖然她對畫師有好感,可也不想這麼早就把自己交待了。
畫師看出了江甜甜的緊張,便開玩笑說:“看把你嚇的,我可不想毀了我的光輝形象,我可是坐懷不亂之人。”
江甜甜撇了撇嘴,“有你這樣誇自己的嗎?我就不信你遇見個自己喜歡的,坐到你懷裡你當她是空氣。”
“虧你還在上大學,這都不能理解,我真服你,”畫師不想辨解,便用這樣諷刺的話回覆道。
“就你能,那吳曼曼的案子你辦妥了?”江甜甜本來想和他對幾句,可感覺也沒什麼意思,就扯上了吳曼曼的事情。
江甜甜邊問邊觀察著畫師的表情。
“那是,我們是快捷偵探,這點小事還能難住我們?”畫師在江甜甜面前自信滿滿。
“那到底是什麼人乾的?”江甜甜趁熱打鐵追問道。
“就是這十道彎的叫馬家樂的人,不過現在已經判刑了。”畫師回憶道
“啊,死刑,這麼嚴重?”江甜甜的心隨著畫師的言語七上八下,一聽說判的死刑,也感覺有點不合常理。
“不,不是吳曼曼的事情,他是因為打劫滅口的,死有餘辜,”畫家語氣中帶著氣憤。
“原來是這樣,就是活該,”江甜甜跟著畫師的話附和著,給畫師達成共鳴。
玻璃窗外的雨還是不停的下著,只是比剛才小了一點,畫師說:“你吃點東西睡會兒,雨再小一點我們就回去。”
“好吧!也只能這樣了,那我睡了,”說完就靠在座椅上迷糊起來,
這時電話響了,畫師趕快接上電話,電話那端傳來火爆的聲音,“怎麼回事,打你電話也不接?你去哪兒了,讓你查的那個叫傑森的人是什麼地方的你查了嗎?”
“我查過了,就是個美國貨,2013年來的中國,……”畫師非常平靜的說著。
“什麼,什麼,我聽不見,”李偵探在電話的另一端如熱鍋上的螞蟻,急的發狂。
畫師有些無奈,只好結束通話了電話,給李偵探發個簡訊,“回去再說。”
李偵探又問另外那個偵探,“你知道高陽去哪裡了嗎?怎麼一直電話打不通,好不容易通了又沒有音訊,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李雲尚非常瞭解畫師的,他不是隨便去哪裡一聲不吭的人,今天這麼晚了,還不見人,擔心的坐立不安,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電話滴的一聲響,李偵探看到了高陽的簡訊才放下心來。
另外那個偵探說:“是高陽來的簡訊嗎?他去了那裡?”
“鬼才知道,”李雲尚滿臉不爽。
李雲尚,高陽,還有另外的那個叫張斌斌的,他們三個人是高中同學,學習不好沒有上成大學,踏入社會後找工作處處碰壁,後來就在h市一起開了個這樣不算正規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