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包車發出嗤一聲,離酒吧越走越遠,那個男人為了躲避交警,從一個巷道穿過另外一個巷道,來到了郊區一所民宅,停了下來。
吳曼曼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的危險,她拿出手機準備撥父親的電話,卻被那個男人奪了過去,吳曼曼一邊掙扎,一邊撕心裂肺的叫喊,“救命啊!救命啊!”
這個小院是那個男人租來的,他在h市倒騰了二手手機的買賣,這個生意不用租門面,時間自由,只要有人多的地方就可心了,最近生意不好,便來到酒吧買醉,看到吳曼曼穿著闊綽,出手大方,本想跟著佔個便宜,嚐嚐拉菲酒的味道,可酒一上頭,面對漂亮的美女,體內的荷爾蒙迅速發酵,便想入非非。
吳曼曼的叫聲驚動了正在睡覺的高鵬遠,高鵬遠在保險公司上班,今天突然感到渾身痠痛,就早早回來吃過藥睡下了,他住在那個男人的隔壁,他聽到叫聲,趕忙穿上衣服走上二樓陽臺,看到那個男人正往裡屋拽吳曼曼,這時吳曼曼的聲音已經變的非常微弱,高鵬飛沒有做聲,忙找出一個鋁合金摺疊梯子來,輕聲輕腳的續了下去,還好梯子夠長,離一樓房頂有半米高,高鵬遠開啟陽臺的玻璃窗,坐到陽臺的半截牆上,側著身子慢慢的去接觸梯子,誰知道還是不行,又跑到裡屋找了根繩子,一頭綁到牆柱上,一頭綁到自己的身上,又重複剛才的動作盡力讓腳接觸到梯子,這樣就可以順利下去了,誰想到梯子一滑倒下啦,傳來了刺耳的響聲,高遠鵬被懸到空中,上下不能。
那個男人聽到了響聲,隨口問道:“誰?”便伸頭向外張望,看到高鵬遠吊在半空,“你小子幹嗎呢,玩雜技呢!”
高鵬遠叫道:“幹嗎?我收拾你這畜生呢!”那男人走進鵬遠,“來呀,你來收拾我呀,不知道天高地厚,敢惹我,”說著去拿地上的梯子,照著鵬遠的屁股一頓痛打,嘴裡還說道:“讓你多管閒事。”
吳曼曼跑到院子,拿起鐵鍬用盡吃奶勁往那男人頭上掄,那男人一搖一晃的暈倒了,吳曼曼忙拿起梯子立到牆上,讓高鵬飛的腳落到梯子上,手扶著窗臺,解下身上的繩子慢慢下來了。
吳曼曼微笑的對他說:“你沒事吧!我沒事,”說完就摸著自己的屁股哎吆哎吆的叫起來。
吳曼曼說:“這個人不會是死了吧!”高鵬遠走近一步,在那男人的鼻孔處試探了一下,說道:“沒事,死不了,你趕快走吧!”
“ 你能送我回家嗎?”吳曼曼似乎有些哭腔的哀求道。
“這樣也好,”高鵬遠知道姑娘是嚇壞了,才提出這樣的要求,於是很爽快的答應了。
高鵬遠和吳曼曼走出了那個小院,高鵬遠不顧屁股上的疼痛,推出摩托車來,說道:“把頭盔帶上。”
吳曼曼突然變成了乖乖女,聽從高鵬遠的任何安排,她坐到後座上,手攬著高鵬遠的腰身,一股暖流湧上心甜,“你叫什麼名字?”吳曼曼問道。
“高鵬遠,”“你呢?”
“吳曼曼,”
“家住哪裡?”
“華眾路景陽小區。”
大概有二十來分鐘,就來到了小區門口,吳曼曼的母親迎了上來,“你跑哪裡去了也不開手機,急死我了。”母親做好飯給吳曼曼打點話,電話一直處於關機狀態,便非常擔心,就來到大門口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