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齊丹!”
就在維爾託德和門衛以及齊達內套近乎時,利扎拉祖的腳步悄然臨近,突然就在齊達內的地中海腦袋上狠狠拍了一下。
拍了還沒完,他揪住了齊達內少得可憐的頭髮揉了又揉,搖搖頭說道:
“我不是跟你說過很多次了,你就應該剃個光頭!現在這個髮型不適合你,你又不是藝術家,就別把這幾根毛留著了,剃光了多清爽。”
利扎拉祖咧著大嘴笑了起來,一點兒都不顧及齊達內的感受。
!
齊達內原本還有有說有笑的,現在瞬間拉長了臉。每次和利扎拉祖見面,他就喜歡開他的頭髮少的玩笑。
“你是和你一起出去玩,小妞們都以為你是我叔叔。”
“……”
沒玩了啊!
“比森特,這個玩笑一點兒都不好笑。再說我也沒有和你出去玩啊。”齊達內撥開了利扎拉祖的手,輕輕撫摸了一下他額頭前僅有的黑髮,重新把它們打理直了。
物以稀為貴嘛,他就剩下這麼點兒頭髮了,哪能又被利扎拉祖糟蹋呢,他還打算這個假期去找一家技術過硬的醫院植髮……
“是,你是個妻管嚴,想要你出來一趟,難。”利扎拉祖搖搖頭。
“一點兒都不像個法國男人。”
“堂堂金球獎得主,卻是一個害怕老婆的男人,說出去真是要被笑掉大牙啊。西爾萬,你說是嗎?”
維爾託德在旁邊訕訕笑著,是這麼個理兒,可我不敢說啊,萬一大哥以後不帶我去國家隊玩怎麼辦。也就您和齊祖隨便開這種玩笑,我們哪敢!
“能不能停止討論這個問題?”齊達內很無奈,微微皺起了眉頭,“比森特,我是一個很注重家庭的人,所以我不會像你這樣老是偷偷出去鬼混。”
“那是你不知道鬼混的魅力,等以後你就會明白了,這個世界上,有不想出軌的男人嗎?”
齊達內再也不理他了,首先走進了訓練場門口。
越來越多的人發現了齊達內的到來。
“齊丹,”
“齊丹,”
“齊丹。”
不斷有人尖叫著他的名字,就連一線隊訓練場的球員都忍不住叫出聲來。
“他怎麼來了?”
“啊,我想起來,他曾經在這裡效力過,還有利扎拉祖,他們兩個都來了。”
“他們不用參加比賽嗎?冬歇期還沒到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