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飯局,總想著推杯換盞間確定一些什麼,所以各方都是你來我往的試探。
只是酒足飯飽了,雙方都沒摸清對方的意圖,當然猜測是少不了的。
司徒文宣是想著兩人在做什麼結黨營私的勾當,肯定在談什麼交易,而司徒文宣是覺得自家三哥可能是懷疑他們了,故意來試探的。
直到司徒昭和派人安排客房了,司徒文宣才恍然大悟似的說道:“皇叔,侄兒這回帶了個人過來,可能需要特別安排一下。”
司徒昭和露出驚訝的表情,“嗯?”他剛剛可沒看到什麼特別的人啊!
司徒文宣語氣淡淡的描述道:“侄兒今個兒在路上遇到一幫匪徒,對內人出言不遜,便把領頭的那人抓了起來,麻煩皇叔找個地方將他關起來,等我想想該怎麼處置才好。”
司徒昭和聞言,嗤之以鼻道:“侄兒這有什麼好想的,惹你生氣了打他一頓,命打沒了就成。”
司徒文宣淡淡一笑,“他罪卻沒那麼大,且看他那架勢,似也有些來頭,不能草率。”
“三哥倒是謹慎得很。”司徒文敬語氣隨意的說了一句。
司徒文宣抿了抿唇,沒做辯解,只對司徒昭和道:“就麻煩皇叔了。”
“這等小事有何麻煩的,”司徒昭和抬起茶杯喝了口水,放下後看著司徒文章疑惑道:“侄兒說他有些來頭,卻不知是什麼來頭?”
司徒文宣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只是看他跟隨者眾多,功夫也不賴,猜測他可能是有些來頭的。”
司徒文宣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了一句,“還需查明身份,順利的話也就這兩日就離開了,若不順利的話,那就需要叨擾皇叔幾日了。”
司徒文敬和司徒昭和聞言,一時更拿不準司徒文宣的意圖了,正想著怎麼接話時,司徒文宣又道:“不過難得碰上七弟,即使順利的話,也要留上兩日,與七弟說說話的。”
司徒文宣面上不顯,心裡卻有種要被司徒文宣逼瘋了的感覺,他點點頭道:“三哥說的是,本來我也這兩日便要離開了,碰上了三哥,自然該多留那麼幾日的。”
司徒昭和心道:“這兩個小輩真是厲害,他這個長輩還真是自愧不如。”
司徒昭和安排好司徒文宣的住處後,便說去看看那個冒犯了他的人,心想還是該去確認一下的。
“侄兒好生休息,我去看看那匪徒。畢竟是在我的地盤上,說出去倒要讓叔叔我被笑話了,叫我查出底細來,必定不會輕饒的。”司徒昭和對司徒文宣道。
司徒文宣也不攔他,“那侄兒就先謝過皇叔了。”
司徒文宣進了屋沒一會兒,沈鏡也被丫頭領了過來,司徒文宣關切道:“怎麼樣?喜歡不?和王妃沒有慢待你吧?”
司徒文宣一疊聲的問話讓沈鏡好笑不已,同時也心暖不已,笑著回道:“沒有,不僅沒慢待,還當貴客款待了。”
司徒文宣又和沈鏡說了幾句話,然後各自洗漱一番,準備休息,司徒文宣先弄好躺上了床。
沈鏡隨後過去,看到司徒文宣躺在床上盯著蚊帳頂一動不動的,似是在思索什麼一樣。
“想什麼呢?”沈鏡坐在床沿脫繡鞋,轉頭問司徒文宣。
司徒文宣搖搖頭,還是一副深思的表情,沈鏡翻到床裡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