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說太多梁聚的腦子更亂,沈鏡便沒說這事,只道:“我講個戲本子給你樂一樂吧!”
說著也不等梁聚回覆,便開始講了起來。講了半天發現梁聚沒有在聽,嘆了口氣說道:“我講的不精彩麼?”
梁聚愣了一下,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沈鏡瞪了眼他,“要不唱個歌給你聽聽?”
梁聚訝異地看著沈鏡,問道:“你還會唱歌?”
沈鏡:“……”說是這麼說,她還真不知道唱什麼,即使她會唱好多,可那都是流行歌曲,唱出來梁聚一問,她又得想著怎麼圓謊。
沈鏡為難的搖搖頭,說道:“我還真不會,只是轉移下你的注意力。”
梁聚倒也沒深究,只覺得窩心得很,他又轉了話題,說了下兩個孩子的事,隨後睡著了。
梁聚睡著後,沈鏡叫來了殷衡,問道:“是不是查到主謀了?”
近段時間,沈鏡之所以不那麼擔心,是殷衡他們一直在查,每天都跟沈鏡稟報進展。
殷衡點點頭,說道:“上次跟主子說起的,我們這邊的人不動聲色的引著皇上的人去查,到後來有很多我們不好查的,皇上那邊的人查到了。我前幾日就聽說有眉目了,但皇上似乎有意壓著,我們無法查探,所以沒第一時間稟明。”
沈鏡嗯了一聲,心裡疑惑會是什麼人呢,她猜測道:“大概是個位份比較高的人,牽一髮而動全身,皇上考慮到後果,可能會暫不處理。”
果然如沈鏡猜測那般,司徒文韶確實不好處理,因為陷害梁聚的是嚴相和陳尚,這兩個人權利之大,各自和朝臣的關係又盤根錯節的。
在沒有想好的時候,他不能輕易動兩人。司徒文韶此刻除了憤怒,還有些憋悶,他現在派出去的人還在繼續查著,要查陳尚的通敵罪是否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麼不動他也得動了。
梁聚在府中休養了幾日,又正常上朝去了。也不知道是皇上愧疚了,還是覺得拿了沈鏡太多東西,亦或是想要籠絡一下人心,梁聚第一天上朝回來便帶回了不少賞賜。
沈鏡饒有興致的翻看了一下,癟癟嘴道:“對比我送給他的,這些賞賜可真是鳳毛麟角。”
梁聚愣了一下,愧疚的說道:“你看看將這些變賣成銀票,去週轉你的生意吧!”
“這兩日你也沒跟我說生意上的事,”梁聚說著,又嘆了口氣,“不過也能料到,我都這樣了,還有誰敢跟你做生意?”
“你倒別愧疚,生意上的事你就看我本事吧!”沈鏡自信滿滿的說道,“而且,這也幫我肅清了不少人。”
梁聚心中愧疚,想說好多,想想又作罷了,有些話說來也是徒增煩惱的,最後說道:“以後定會好的。”
沈鏡當然有這種自信,心裡倒也沒有多惋惜自己的財產,嗯了一聲附和道:“當然。”
其實也沒用多久,沈鏡的生意就開始回緩了。不過剛開始,只能說有生意了,要達到以前的狀態還差太遠了。
不過也幸好,因為之前走了不少人,人手不夠,生意太好的話還忙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