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藥威力太無敵了,被有心人知道了就不好了。
當然她也不是很怕,最上層是知道的,並不想把她帶走去切片,只是需要她定期提供幾瓶而已。
花昭轉頭看著西邊的方向,既然是坐車走了,離開這個小鎮她就不好找了。
不過這也說明了對方不是一個人,不然他一個人,怎麼打得過5個人?
就是大勤,功夫都比一般警察好。
再加上齊飛鴻,聽說身手不錯。
出去找,就是大海撈針。
花昭嘆口氣,還是先把附近找一找吧。
這些人總得有個落腳的地方,這個地方最好不能太熟悉,不然出去就被人認出來。
也不能太陌生,太陌生的地方心裡沒有安全感。
這個小王呆了兩三年的小鎮,對他來說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就是不知道跟他攪在一起的人,是什麼人。
“走。”花昭招呼幾個人。
他們沒有開車。
夜裡車燈和車響都是很容易暴露的東西,再加上鎮子不大,就是稍遠一些的地方,走走也就到了。
一行人分成兩隊,一個往東,一個往西,分別去檢視幾個廢棄的工廠、民房。
......
大勤被關在一個籠子裡,虛弱地轉頭看向籠子外被吊在繩子上的齊飛鴻,眼裡全是焦急和悔恨,還有絕望。
只有眼底最深處,還有那麼一絲絲希望。
她已經5天沒跟家裡聯絡了,姐姐會來找她的吧?快點來吧...齊飛鴻挺不了多久了。
齊飛鴻衣服破爛,臉已經被打得看不出原來的樣子,鮮血順著他的頭一滴一滴往下流,地上已經匯聚了一小灘血跡。
而新鮮的血跡下面,是乾涸的一層一層的血跡。
一攤連著一攤。
齊飛鴻的旁邊,同樣吊著幾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