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絲眨了眨眼,好似明白了什麼,驀然轉頭看向了基列奴手中的平宗。
血色刀刃鋒銳無匹。
艾倫同樣‘鋒銳’的嗓音響起。
“透過對感流的壓榨,我的確成功捕捉到了基列奴的殺意,從而判斷出她的刀刃落點,用念流堪堪將手中刀刃送了過去,及時攔在了刀刃之前。”
“但是很可惜,也僅此而已了。”
他指出手指,指著刀刃上那道‘凹痕’。
“我在刀上附著了鬥氣,也使用了流奧義,即便如此,刀刃還是被基列奴的光之太刀所集中的那‘一點’所波及,被砍出了一道缺口。”
魯迪低頭愕然看著艾倫手上的刀,怔怔開口。
“這個描述.難道是.超出了‘磐石擊水’的負荷極限?”
艾倫點了點頭。
“對,既然我的流奧義無法抵擋基列奴的光之太刀,改變對方刀刃的揮斬軌跡,‘磐石擊水’自然也失去了效用。”
“剛才那一刀,嚴格意義上來說,我只有感流起了效果,而後流奧義失效,在那之後提前準備好了的廿斬反擊後手自然便是空中樓閣,只有殺意,而無實質。”
說到這,艾倫停頓了一下,長舒一口氣,吐出。
將隨時能揮出的廿斬刀勢徹底掐滅。
這一瞬,如同實質的殺意消散在了空中。
魯迪和艾莉絲緊繃的肩膀這才放鬆了下來。
只聽艾倫繼續說道,嗓音已恢復到了平時的柔和之態。
“所以說,基列奴全力施為下的光之太刀,以目前我的能力,還無法做到應對。”
基列奴聽了不禁搖頭。
水聖要怎麼應對自己全力揮出的光之太刀?
更別說提前判斷落點了。
艾莉絲眨了眨眼,好似明白了全過程,她愣愣地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
艾倫聳了聳肩膀。
也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