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是保羅的聲...等等!治療術和解毒術是什麼鬼????不是,這種負面狀態也能靠解毒術解除麼??
艾倫猛地睜眼,一個鯉魚打挺從地板上翻身而起。
都老夫老妻了怎麼TM天天打球...等等,保羅現在好像是...我算算...24歲?!那塞妮絲...22歲?...啊這...那塞妮絲生子就是17歲,而懷孕在16歲...保羅你不是人!...這樣一算確實還在精力充沛的年紀啊...也難怪...誒...睡是睡不著了,去洗個澡吧,浴室離保羅和塞妮絲的臥室比較遠,應該不會給他們聽到動靜...也不對,聽到動靜他們只會更性奮吧...
艾倫甩了甩頭,躡手躡腳開啟屋門,他伸出頭向外看去,隨即脖子一僵。
昏暗的走廊上,莉莉婭正癱坐在保羅塞妮絲臥室門口,微弱的光從保羅塞妮絲的臥室門縫彌散開來,在她臉上映出一條筆直的光斑,她只著一件襯衫,手探在身下...
艾倫悄無聲息地縮回了腦袋,然後十分痛苦地捂住了臉。
你們這是家庭習性麼?!誰來都要擱主臥門口偷窺是吧,是有多有吸引力啊搞的我都好奇起來了!
他無聲嘆了口氣,走到自己剛才睡著的地板,正準備繼續躺下,可就在這時,卻是瞥見一旁自己白天從終結野豬身上剝下的皮毛正在夜色中隱約閃爍柔順的光澤。
艾倫眨了眨眼,徹底清醒了過來。
反正是不好睡了,不如出去把昨天答應的事兒完成,然後正好明天一早回來洗澡...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有些收穫...
艾倫點了點頭,起身開啟窗戶,月色瞬間如同流水一般在他手背上淌過。
窗外,夜晚的布耶納村寂靜無比,有風隨著草浪起伏自遠處掠來,拍打在艾倫的臉上。
他翻身躍過窗,無聲地落在了外面的院子中,走入黑暗之中。
——
第二天一早,窗外的鳥叫聲將魯迪喚醒,他迷茫地睜開眼,隨即眼神一凝,呆愣住了。
他的床前,放著一座精緻的神龕。
神龕十分小巧,也就只有魯迪臉一樣大,切面光滑,紋理清晰,還散發出一種帶著潮溼氣息的木質香,有種下雨後的森林氣息。
他眨了眨眼,緩緩轉頭看向一旁。
床邊的椅子上,艾倫正撐著下巴看著他,眼睛如同平日那般眯著。
“早,魯迪。”
魯迪眨了眨眼,這才反應過來昨天是中毒後就暈倒了,本來暈倒前還對艾倫有一絲怨氣,可看到這個神龕時,怨氣瞬間就不翼而飛了。
“早...艾倫。”
“昨天答應好的,本來下午我想咱們三個人一起做這個神龕,結果出了些意外,額...也怪我,沒想到你們身體撐不住一次性進食過多芭緹爾絲花的種子粉。”
艾倫揉了揉有些睏倦的眼睛,從身後摸出一個黑色皮革做成的皮兜。
魯迪不由把視線從艾倫臉上挪到了皮兜上,發現那就是艾倫昨天特意切下來的一截終結野豬皮。
‘形狀像是前世女孩子背的水桶包...上面還有暗釦,釦子是用了某種植物乾燥的種子。十分用心呢...艾倫這傢伙...可是這是用來幹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