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你說,劉遠這小子真的是神的地面行走嗎?”等到書卅離開以後,書畫盯著桌子上關於劉遠的報告,開口問身後的牙道。
“這個,大老爺……”牙難受的,這是自己一個平民可以說的話題嗎?
書畫好笑的後頭看著欲言又止的牙說道:
“這裡就我們兩個人,說說也無妨,並且,你還跟著劉遠那小子走了一路,應該比我對劉遠更熟悉,說說你的看法吧。”
聽見書畫的赦免,牙這才開口道:
“甲和劉遠大人的對話,牙也看了,但是劉遠大人雖然確實是神僕家族的大人,但是總感覺怎麼說呢,劉遠大人和我們特別的不同。”
牙看了看書畫,停頓了下,組織下語言接著說:
“劉遠大人說的那些話雖然大逆不道,但是研究員的報告和甲的說明可以肯定,劉遠大人應該不是在說謊,並且,大老爺有沒有感覺劉遠大人所說的和北方那些白皮的理念有些相似?”
“白皮啊……”書畫聽見牙的話,被勾起了記憶。
“並且劉遠大人的超速癒合也是有些類似那些白皮的治癒術,雖說聽說那些白皮中最厲害的聽說也只能斷肢重連,還得要是剛剛斷掉的肢體按在斷口釋術才能恢復,但是畢竟都是一樣的加速癒合,大老爺,你說,劉遠大人不會是從北邊過來的吧?”牙試探著說出自己的推測,雖然跟著書畫已經一輩子了,按說私下裡說些閒話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可是劉遠說的話太敏感了。神在世間的話題是在書家可以談的?反正牙是不敢說這個話題,雖然各種證據已經可以證明劉遠身後確實有個疑似神的存在。
書畫沒有回答牙的提問,因為書畫還停留在自己的回憶裡。那是書畫年輕的時候,當時的書畫在戰爭前線做任務……
“畫,你等下不要只顧著啥綠皮,你也稍微照顧下咱們的牧師呀。”
“囉嗦,隊長,咱們小隊三人你只有防護能力,那個兔子就會治療,我不努力去殺綠皮,難道就站在兔子旁邊看著一群綠皮圍著你攻擊你?”書畫扭頭看著趴在自己左邊的盔甲人說道。
“兔子你姥姥的兔子,老子叫邦尼(Bu
y),邦尼,不是兔子呀。”盔甲人左邊的一個披著白色披風的年輕人小聲的憤怒道。
“哦,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叫你兔子的,我錯了,白兔子。”書畫賤兮兮的笑著朝叫邦尼男子說道。
“畫,我再次重申,我叫邦尼·懷特,邦尼·懷特(Bu
y·White)呀,不要叫我什麼白兔子!!!”雖然邦尼小子氣氛的頭上青筋直冒,可是依舊用自己的最小聲音,因為現在小隊三人正趴在路邊的草叢裡,等著情報中會馬上從這裡路過的獸人補給小隊。
書畫還要打趣自己的兔子隊友,可是趴在地上的胸口感覺到一絲震動,立馬小聲警告隊友:“別鬧了,來了。”
書畫是小隊中的攻擊手,是敏捷型職業,所以感知要比穿著厚重盔甲的隊長和肉體廢物邦尼要更早感知到地面的震動。
“四頭,不六頭,不對不對,八頭?!!!”書畫耳朵貼著地面,那是一塊專門處理過的地方,裸露的地面可以很好傳遞遠處獸人坐騎的震動,書畫一邊傾聽一邊辨別獸人的騎兵數量,同時告知自己的隊友。
“八頭?”隊長吃驚的轉頭看著劉遠。
“喂,畫,你是不是聽錯了?我現在給你治療還來得及不。”邦尼也嘲笑書畫的能力。八頭獸人騎兵,怎麼可能,情報裡明明說這裡即將到來的只有不到十隻綠皮,其中,綠皮苦工就有六隻,要不然書畫小隊只有三人敢來伏擊運輸隊?
“兔子別插嘴,”書畫朝邦尼怒吼,小聲的,等邦尼閉嘴後,小聲的朝旁邊的隊長說道:
“隊長,不對勁,退吧。”
看見書畫這麼焦急,隊長也沒耽擱時間,裡面扭頭朝邦尼說道:
“邦尼,你第一,咱們排一條直線,趴著朝後面撤退。”
邦尼也這時候不敢說意見,立刻遵照隊長的指令立刻轉身朝後面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