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劉遠順手撿起剛才自己掉在地上的火把,不得不說,旺的手藝還真不賴,這個火把居然還沒滅。
順著旺哼哼唧唧的慘叫,兩人找到抱著自己寶貝,也不顧地上石頭正在打滾的旺。
劉遠尷尬了,他怎麼會不清楚,肯定是自己剛才猛地起身拉樹藤的時候,樹藤從地面拔高到半身高,這種高度只能叫精準打雞。雖然自己是好心要幫忙,可是結果卻辦了壞事,誤傷隊友了,話說論跡不論心,辦了壞事就是辦了壞事。
“哼,妖怪,休要害我摯友,有本事衝我來。”劉遠看了看正在檢視旺傷勢的甲,發現沒有自己表現的機會了,靈機一動,大跨步走到兩人身前,衝著黑暗中喊道。
“衝你個頭,甲,你幫我把刀收回來,我要再緩緩。”旺在甲的攙扶下,緩緩起身靠在旁邊的石頭上,雖然不再雙手捂著弟弟,但是腰還是直不起來,雙腿不停抖動。
劉遠拿著火把幫甲照明,兩人一起朝著前面走去。這時候劉遠才發現一直拖拽自己的力量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樹藤也不再筆直的橫在空中,而是垂落在地上,隨著自己的走動還差點絆倒自己。
沒兩步,就見金屬的反光,上前一步就見一把匕首把什麼東西插在地上,昏暗的火把光下,那東西還在微微扭動。
劉遠心虛的回頭看著一手捂腰,一手舉著火把,臉色蒼白的旺,心想:“我小看這小子了,沒想到這個黃毛這麼厲害,我之前沒有得罪他吧,他會不會報復我。”
實際上劉遠想的對也不對,對是因為旺真的很強,不對是因為其實旺殺這個大蛇倒是沒費什麼功夫。
當時其實是這樣的。
當旺舉著火把快步走向黑暗的時候,沒想到自己的鼻血滴落到了劉遠嘴裡,也沒想到看見的是一隻被樹藤纏繞綁在劉遠手上的觸手。
這對旺來說就是最輕鬆的情況了,不需要防備黑暗中突然竄出的危險,也不需要跟怪獸纏鬥,就好像老虎很可怕和危險,但是一隻被鎖鏈拴著的老虎雖然也不是什麼人都能輕鬆應對,但是隻要有槍,那綁著的老虎和靶子有啥區別?
想著旺伸手摸向腰上的沙鷹,這是從劉遠那裡搶來的。隨後旺放棄使用手槍。因為這段時間旺使用過這把槍,說實話,旺聽說過神銃這種從神之遺蹟發現的武器,但是自己使用了才發現這武器不是太好用,威力大那是大的厲害,但是就是很難瞄準。現在自己一手還需要拿著火把,那就更沒法使用了,並且現在怪獸相當於被劉遠用樹藤限制移動,如果自己用手裡的神銃不小心打斷樹藤那不就辜負了劉遠用自己的臉換來的完美結果。
接下來就是註定的結果,旺拔出自己腰上的匕首,一邊小心閃躲因為怪獸來回彈動試圖掙脫而來回掃來掃去的樹藤,一邊靠近怪獸。
這隻怪獸可能長這麼大還沒經歷過被捆綁,焦急的要遠離旺卻被樹藤綁的死死了,想後退卻被甲死死的拖著劉遠,受驚的怪獸只會後退,後退不得也只會左右掙扎,試圖擺脫身上的樹藤,根本就沒想過上前攻擊靠近自己的旺。
旺瞅準一個機會,眼疾手快的一刀插在怪物的正中,快走兩步,沒敢用腳踩怪獸的頭,看見樹藤還因為怪獸死前的抽搐而擺動,上前一腳踩上樹藤,想著用樹藤控制怪獸,然後拔出刀子一刀斬首怪物。旺怎麼也沒想到,一直在地面移動的樹藤會突然騰空,要不是自己的刀插的用力,說不得自己就要和地上頭上插著大刀的怪獸抱個滿懷。沒有被拉回去的怪獸卻是被樹藤拉的頭部抬高,好巧不巧,樹藤從腳下大力划走,撞在旺的襠部。剩下的,大家跟著劉遠都知道了。
甲先用旺的匕首幫劉遠把手上已經勒出血印子的樹藤解開,隨後走向旺,還刀子去了。
劉遠用火把照照左手,嗬,現在還這麼深的血印子,那沒吃烤魚之前都不知道是啥樣了。隨意的用拿著火把的手擦擦印子,隨後劉遠就不管了,反正自己還有這麼多烤魚,怕啥。走前兩步,好奇的想看看到底是啥東西攻擊了自己。
劉遠半蹲著仔細看了看,想了想,覺得自己肯定是姿勢不對,換個方向又仔細觀察,隨後又換個方向。饒了一圈的劉遠一臉地鐵,老人,手機的表情。要不是記得小時候聽老人說,蛇死了也會咬人,劉遠都想用手扒拉扒拉地上躺屍的這位,問問他,你到底是啥。
想了想,哎,怕啥,這玩意兒除了和蛇一樣都是長條子,剩下的哪裡像是蛇了?想著伸手去像看看這東西到底是啥,至少要知道這玩意兒那邊是頭,那邊是尾巴吧。
“要死呀你。”“老爺!!!”
世界一片安靜,黑白色的劉遠疑惑的私聊我,問道:
“啊,我死了?”
我一陣嗤笑,對著傻臉的劉遠說道。
下一章再好好嘲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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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很平淡,平淡的我看著自己僅剩十天的魔獸月卡也毫無波瀾。畢竟,現在我也不是那種遇見屁大一點事情就恨不得向天哭訴,並自拍發給所有的社交平臺的年紀了,哦忘了還要配一些如果可以時光倒流我絕對會給過去自己打一頓的羞恥文字。呵,好訊息是上上週,暗月要塞的狗蛋掉坐騎了,壞訊息是我坐騎剛破百( ̄‘i ̄;
想想,作者我擠出魔獸死前最後的時間來寫書這是什麼精神?呵,被現實的病毒打趴以後錯亂的精神唄,還能是啥?一想到十天,哦,今天應該是九天了,九天以後,每天可以空出來五個小時的魔獸時間,這個時間我拿來更書,那是當然不可能的,畢竟,這五個小時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