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林凡！竟然這樣都不倒！”
蘇銘狠狠地將手中的紅酒杯砸向牆壁，猩紅的液體四濺開來，如同他此刻扭曲的內心。
“啟航科技……啟航科技……”
他咬牙切齒地重複著這個名字，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充滿了怨恨和不甘。
“蘇總，您消消氣。”
張秘書小心翼翼地走上前，遞上一條溼毛巾。
“啟航科技現在是恢復了些元氣，但咱們也不是沒有機會。”
張秘書的聲音很輕，生怕觸怒了暴怒中的蘇銘。
“機會？你告訴我，還有什麼機會？！”
蘇銘猛地轉過身，雙眼通紅，死死地盯著張秘書。
“輿論反轉，消費者又開始買他們的賬，股價也開始回升……我還能有什麼機會？！”
他的聲音嘶啞，帶著一種近乎絕望的瘋狂。
“蘇總，您忘了，我們還有‘後手’。”
張秘書壓低了聲音，神秘地說道。
“只要我們運作得當，一定能讓啟航科技，徹底翻不了身！”
他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後手？什麼後手？！”
蘇銘的眼睛裡，重新燃起了一絲希望。
他急切地追問道。
“您還記得，之前我們聯絡過的那些……國外的‘朋友’嗎？”
張秘書湊近蘇銘的耳邊，輕聲說道。
“他們對啟航科技的技術，可是‘很感興趣’啊……”
他故意加重了“很感興趣”四個字的語氣，意味深長。
“你是說……”
蘇銘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他明白張秘書的意思了。
“沒錯！”
張秘書點了點頭。
“我們可以利用他們，給啟航科技製造更大的麻煩！”
“這一次，我們要讓啟航科技，在國際上，也聲名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