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搖搖頭，苦笑道：“我就是完全不能理解啊，其實我到現在，都不太相信會有這種。。。。完全沒有任何科學理論能解釋的通的東西。”
李言點點頭，腦中快速轉動，思索了一陣，然後緩緩說道：
“所謂修真者，借假修真也。道教中，學道修行，求得真我，去偽存真，為‘修真’。”
老人點點頭，似乎悟到了一些東西，急切的說道：“請繼續講。”
李言微微一點頭，緩緩道：“修真之名，古已有之，俗曰修仙修道。。。。。。。”
他故意擺出了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語氣中也帶著一股玄妙的味道。
但實際上，這些只不過是很久之前就有玩家整理出來的，專門用來在講道時忽悠修真者的一些資料而已。
李言只不過是在系統介面裡找到了這個文件，然後照著唸了一番。
念著念著，李言突然正色道：“修道存真，其本質是為了修得仙道，如果你無法理解，可以將修仙本身，當做是一種進化，一種自我選擇性的進化。”
始終在仔細傾聽的老人，頓時怔住了，整個人如遭雷擊。
修仙是種進化？
這種說法彷彿像是在老人眼前開啟了一道嶄新的大門，豁然開朗！
“進化。。。進化。。。怎麼會是進化？”老人反反覆覆的唸叨著這句話，像是在思考著，然後卻又突然搖了搖頭道：
“不對，不對，進化是靠繁衍，是靠基因突變，和這‘修真’又有什麼關係？”
李言見老人搖頭，一點都不驚訝，臉上還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
這個被無數玩家實踐過的套路，自然有應對這種狀況的方法。
甚至可以說，李言的本意就是在讓老人提出這個疑問。
李言直視著老人，道：“從猿人進化到真正的人類的這一過程中，本就是在不斷拋棄不需要的基因，提高需要的基因，緩慢且低效，你說進化是靠基因，可這基因本就是是一點一點進化來的。
修真的過程，其實就是將進化的緩慢過程大大縮短了，本質上，其實和猿人進化到人類的過程沒什麼區別。它們都是從一個低階的、原始的狀態，進化到一個更高更好的狀態。”
聽見李言如此回答，老人緩緩皺起了眉頭，臉上露出思索的神態。
良久，老人才張口問道：“可是這種進化。。。似乎太慢了一點吧？他並非是全面性的，這一點很令人費解。”
李言面色不變，繼續說道：“大道五十，天衍四九，這遁去的一就是那用來超脫自我的路，都說修仙是一場漫長的路，但是不過千百年，便能從“人”過渡到了更高階的“仙”，如果用進化的觀點來看，你說是快還是慢？至於那些不能成仙的，就當他們是被淘汰了吧。“
老人聞言立即瞪大了雙眼，目瞪口呆的看著李言，說不出話來。
李言接著說道：“修仙是個體的自主進化，屬於一種有意識的進化活動，就像是人類不斷的開發大腦，修仙也只是不斷的開發使用靈氣的能力，這種能力沒辦法遺傳，並不能把自己的修為、天賦傳給下一代，只要自身消逝，所有的東西也就沒有了。
“可是修仙不是逆天而為嗎？如果修仙是進化的話那豈不是在順天？”老人皺著眉，忍不住頭打斷李言說道。
李言回頭深深的看了老人一眼，悠悠的說道：“逆天？順天？進化就是進化，對自己有利的就是進化，沒有利的就是退化，何來逆天順天之分。人們都說修真是逆天之舉，只不過是在感嘆修仙的艱難，後人斷章取義，認為成仙一路是不收上天垂愛的，也不想想，若是真的逆天而為，修真者早就死絕了，那還能延續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