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實搖搖頭,白司癮對於這一點,同樣充滿疑問。
儼然,白司癮的反應,薄夜白早已預料,倒也不怎麼失望……只一想起,心理醫生猜測,眼底掠起一絲陰冷。
“她患病時,應該十三歲,可曾……受到什麼欺負?”
這一問題,圍繞心中已久,薄夜白一度不願意,確定這一可能。
“不可能!這不可能……”
幾乎沒有思考,白司癮嗓音兇狠,否認這一猜測。
明顯,他清楚,薄夜白是在懷疑什麼。
正是因此,又有一種不可言的憤怒:“薄夜白,你明知道,她患有障礙症,排斥所有異性,就更該相信她……”
“她第一個男人,是不是你……你比任何人清楚!”
相比白司癮憤怒,薄夜白神色平靜,就連開口的語調,亦是毫無波瀾:“她是不是第一次,不重要。我只想知道,她病因源於何處——”
從來,他在乎的,不是少女的從前。
不說,她從前沒有旁人,就算真的有,又有什麼關係?
只要在他之後,她是屬於他的,這一點足矣。
何況,自願同著強迫,這是兩種事情……如果,她自願談的戀愛,交出自己的純潔,這是情之所向。
如果,她是被人強迫,還發生在十三歲那年,他必要罪魁禍首……從這世上消失!
當然,他更希望,患病的原因是別的,少女不曾經歷強迫,遭遇那種非人的絕望。
回想著初遇之夜,他得到的小姑娘,清白而又幹淨,最壞的可能性不大。
卻也……不能排除,少女由於陰影,做過修復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