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望洋可不是炎海。
像炎海這種半封閉海域,本來就不多,因此要複製特混群追擊機動艦隊的戰例,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
還有一點,就是距離稍微有點遠。
那份間接報告中提到的海域,準確說是座標點,距離“帝都”號就有四百千米,實際的距離肯定要遠一些。
“飛魚”與“黃蜂”在滿載時的作戰半徑只有四百千米!
多出來的幾十千米,意味著攻擊機群或許無法返回。
當然,這個問題不是沒辦法解決,比如在攻擊機群出動之後,讓艦隊繼續前行,縮短機群返航的飛行距離。
“白司令。”
聽到招呼,白止戰才抬起頭。
是周湧濤,他站在海圖桌的對面。
“我有個猜測,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一說,又不會死人,有什麼不該說的?”白止戰笑了起來。
別看周湧濤在開始的時候表現得那麼勇敢,竟然當著眾人面提出質疑,可是在內心仍然嚴重缺乏自信。
當然,沒什麼好奇怪的。
現在的周湧濤,跟二十年前的白止戰一樣,剛從海軍學院畢業的新人。
要說的話,周湧濤還要出色一些,他不但學的航空參謀專業,還是一名貨真價實的艦載機飛行員。
只是在本質上,他跟白止戰沒多大的區別,同樣是來自平民階層,也希望透過參軍服役來實現抱負與理想。說得自私點,其實是改變命運,像歷史上的傳奇人物,透過效命沙場來成就功業。
“我覺得,我們或許高估了對手。”
“具體點。”白止戰說著,朝李銘博招了招手,然後指了下放在司令官座位旁邊檯面上的咖啡杯。
李銘博很無語,不過也不敢多說。
這時,周湧濤已經繞了過來,開始借海圖進行講解。
關鍵,其實就只有一點,第五航空戰隊是否在那架巡邏機報告的海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