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漣漪又一次發起了燒,嘴裡一直喃喃的念著‘徹’這個字,影夜的眉頭都糾結成一團了,罷了,就算是以下犯上,就算要被處罰,他還是決定馬上派人去聆風請風徹過來,看著小公主這樣子,恐怕再燒個兩次,真的要香消玉殞了。
一直等到漣漪喝下藥,又睡得安穩了一些,影夜和大夫這才稍稍鬆了口氣,臨走之時,又對著那個看護她的影衛交代了一下,這才慢慢的離去。
那影衛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樣子,雖然當影衛這一行的人,話都很少。可是他做事很認真,不論是煎藥,還是收拾打掃,或者給漣漪餵飯,都顯得既耐心又細心,這讓影夜很放心。
誰知道半夜的時候,漣漪又燒了起來。影衛皺著眉頭從房梁下翻下來,湊過去她的額頭,滾燙的不行。他正要去煎藥,卻又一次被她拉住了手。
漣漪最近一直在生病,卻常常在燒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到風徹來看她了。可是每次醒來的時候,都要失望一次。也對,她那麼狠心的對風徹,風徹怎麼會輕易的原諒她。
再一次燒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她感覺到風徹又伸出手輕輕的她的額頭了。就像從前小時候她每一次病的時候,風徹不管再忙,總會抽時間過來看她,然後哄她喝藥。
然後她就養成了一個壞習慣,每次生病要喝藥的時候,都必須要風徹哄的,她才願意喝。別人就算是母妃親自來哄,她都是喝下去多少吐出來多少。可是那時候她是風徹的心頭寶,所以她不管怎麼胡鬧,那個人也由著她,慣著她。
漣漪可憐兮兮的抓著風徹的大手,眼淚又情不自禁的在眼眶裡打轉,她異常委屈的抽泣了兩聲,輕輕的說,“徹,不要丟下我。”
‘唉’她的耳邊傳來輕輕的嘆息聲,然後就感覺到一個溫潤的觸感,貼上了她的臉頰,將那些滑落的淚珠給舔了去。這個動作也是風徹最常做的,記得那幾天杏妃在水漾裡,當著所有的丫鬟侍衛面前,撕心裂肺的叫喊著要殺了她這個妖女時。
她心裡也同樣的是痛得不行,既委屈又無助,躺在風徹懷裡哭的時候,他就是這樣,將她的眼淚一滴滴的舔去。那麼的輕柔那麼的珍惜,那種感覺漣漪一輩子都忘記不掉。
她的鼻頭顯得更酸了,她忍不住伸出手環住那個人。然後立刻感覺到那人僵硬住的身體,漣漪忍不住輕輕的笑了,每次都是這樣,只要她靠近風徹,就能感覺他情不自禁繃緊了自己的身體。
明知道他對自己的渴望,卻還是故意的湊過去引誘他,只因為愛看他為自己失控的樣子。看著他每次隱忍至極的樣子,心底既甜蜜又內疚。
每當那個時候,她就會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帝王,而是一個普通的男人,一個為她瘋狂的男人。
她真的好想風徹,想的都快瘋掉了。她以前怎麼會以為自己不愛他,她的世界,每一分每一寸,都被他填得滿滿的。如果說當初忍不住對風嘯心動,他的特別讓她忍不住想佔有。可是風徹呢,他就像是空氣,只有當你失去他的時候,你才發現原來自己的世界裡全是他,離開他之後你本就沒法活下去了。
她緊緊得抱著懷裡的風徹,“徹,我錯了。”所以別討厭我,別不要我,好不好?漣漪的眼淚忍不住再一次滴落下來,然後再被他的唇輕輕的吻去。
是不是隻有在她燒得神志不清的時候,風徹才會這麼溫柔的待她。漣漪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她居然湊過去吻風徹的唇。這還是她第一次如此主動的,認真的去吻他吧,對方果然楞住了,仍由漣漪沿著他的唇形慢慢的舔著,然後用貝齒輕輕的啃咬。
‘唉’漣漪再一次聽到他的嘆息聲,然後下巴突然被人固定住,對方帶著一些迫切,湊過來吻住她,然後宣誓所有權一般的佔領她的唇,一如既往的霸道。
直到她渾身無力的靠在他身上時,他才急促的喘息著,將她的身體攬得更緊。聽著那熟悉的急喘,她的心又忍不住化成了一汪春水,每次都是這樣,只要她不願意,就算再痛苦,他都會忍耐下去。
“徹,你說回來就給我看的。”漣漪仰著小臉,定定的注視著他深邃的黑眸,那裡面波濤洶湧,早就一片黯沈了。聽到她那句話,那人的呼吸更加的急促了,可是他還是強制著自己,沒有動手。
是因為她在生病麼?還是其它什麼?漣漪嘟著嘴,如以往和他撒嬌一樣,故意蹭他的身子。“徹,你不想給我看了麼?”那人的呼吸更重了,他將懷抱收緊一些,不讓她繼續亂蹭。聲音異常低沈和壓抑,‘別鬧。’
漣漪的小手在他沒有注意的時候,就到了他的裡衣內,然後順著他結實完美的線條上下游移,他忙伸出隻手按住那隻不聽話的小手。卻不想另外一隻小手更過分,不知什麼時候竟然放到了他昂揚的硬挺上。
“徹,你明明很想要我。”漣漪繼續嘟著嘴撒嬌。那個人的呼吸徹底失控了,隨著漣漪的小手上下不停的撫弄,他的意志力終於崩潰了。
他再也剋制不住,直接將懷裡嬌小的身子壓倒在身下,然後開始有些急切的親吻她。漣漪嘴角帶著得意的淺笑,雙手開始解著他的衣衫,然後放肆的在他的身上游移。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上去了,這副勾引了自己那麼久的身子。
漣漪滿足得喘息著,直到自己的尖被他含進了嘴裡,才低低的叫了出來。討厭,幹嘛突然咬她一下。她不滿的嘟著嘴,然後用手捏著他小小的頭掐了一下,這下換他悶哼出來了。
從來不知道做愛是這麼舒服的事,只是被他用唇舌這麼輕柔的舔著,漣漪就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昏昏沈沈的,身體也變得酥麻一片,完全沒有一點力氣了。
好像除了呻吟,她已經什麼都做不了了。他將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除去,然後埋首在她白皙的前,對著那兩枚嫣紅愛不釋口。一遍一遍的舔著,直到它們都挺立起來,又湊過去輕輕的咬著,一陣陣的酥麻從他咬的地方傳開。
漣漪混身都像被過電一樣,只能無助的輕顫。不能這麼被動,漣漪有些不服氣,幹嘛自己要被他給欺負得死死的,她伸出手解開他的褲腰,然後釋放出他早就立正站好的巨大。小手輕輕的覆蓋了上去。
她的手法很青澀,沒有什麼花樣和技巧,卻似乎分外的讓那人激動,只是輕輕的撫著它,它就自己在她手裡輕輕顫動起來,然後流出更多的體,滑膩膩的一大片,卻也讓漣漪更方便上下撫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