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的不錯。”
“那日我將所有的證據擺到了段謹則面前,他一句辯解的話都說不出。”
憶起這些不堪的畫面,杜琢然的臉色都冷了幾分。
她攥緊了手中水瓶,眼底一片陰霾:“後來他死活要見安安,甚至不惜請了京城最厲害的辯護律師,只為了能將安安判給他。”
“我知道,他對我背後的杜家還是不死心;抓住安安就等於抓住了我的弱點,就等於抓住了杜家。”
話及此,她唇邊泛起一抹冷笑,“可我絕對不會讓他如意。”
杜秦白三家聯合,若是連一個段家都收拾不了,那他們這京城經營這麼多年的人脈,也算是餵狗了。
而這次的訊息來自喻崇義,那喻家自然也就站在她這邊。
——段瑾則,你毫無勝算。
華蔚摩挲著手中的錄音筆,垂著眼瞼沉吟幾許,忽而出聲:“我聽聞喻墨的姑姑曾是京城赫赫有名的離婚律師,你早年間和喻崇義交好,說不定能請她幫忙。”
按傳聞中那位的性子,杜琢然若能請她出手,這勝算就有了七分。
“找了,怎麼沒找呢。第一個找的就是她。”
杜琢然倚在臺階上,勾唇笑著,整個人懶洋洋的。
“我的人和段謹則的人同時上門,認出對方身份後,兩方人馬秉著‘我得不到你也別想得到’的想法,不由分說就在喻嵐之的律師事務所打了起來。”
“但也因此不但沒見到人,還得罪了她,直接被拉進了喻嵐之的黑名單裡。”
眼瞼微抬,十指交疊,雖然發生了這種事,但杜琢然依舊十分樂觀。
“這樣也好,起碼在律師這一點上,我和段謹則是處於同一起跑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