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實還有誰不知道在那塊有個好吃懶做的男人天天打老婆呢?
就連樓下的李奶奶都拉住她好幾回,讓她好好學習,帶著他媽逃離這個魔窟。
……
晚七點。
唐時文的計劃很簡單。
先是誆了樓薔穿厚重的晚禮服前來豐和園赴宴,讓她在門口受盡他人異樣的目光之後;再讓侍應生把她帶上來,他再假意安慰幾句,還不把這沒見識的丫頭迷得死去活來、死心塌地的?
屆時再利用樓懿文對她的寵愛,還不是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
想起樓薔手上戴著的那枚鐲子,唐時文的眼神便暗了暗。
就是因為她戴著那東西出席了認親宴,才會讓他的婕兒在一眾世家面前下不來臺;這個面子,他一定要給婕兒找回來!
左不過到時他自降身份,給那村姑說兩句好聽話哄一鬨;讓她把鐲子送給婕兒也不是不行,反正都是樓懿文的孫女,一家人還分什麼你我。
若不是那死老太婆偏心,他何至於用出這種法子?
“先生,可以點菜了嗎?”
侍應生第三次推門而入,抱著選單站在門口,垂著眼瞼,恭恭敬敬。
被催了幾次唐時文也有些煩了,他抬起手腕看了看錶,眉頭緊鎖。
距離他和樓薔通話的時間已經過去四個多小時,就算是換個禮服做妝容,也不該這麼久。
更何況那村姑還生怕他爽約,自然是不可能讓他等太久的。
“我朋友還沒到,過會你再進來。”
打發了侍應生,唐時文臉色沉了沉,摸出手機冷冷盯著上面那‘樓薔’二字,遲遲沒有點下撥通。
這野丫頭是真的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他紆尊降貴邀她吃飯已經算夠給她面子了,居然還敢故作矜持,浪費他的寶貴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