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咳咳。”
小夏在孟霖走後才繃不住笑出了聲,她按了按自己的臉,試圖讓自己冷靜一點。
“時卿,對吧。”她低頭去看記錄本的文字,覺得也沒什麼其他好問的,於是她抓著鋼筆抬眸,去看面前老神在在坐著的華蔚,問道:“你們最後離開的時候,有發現周圍有什麼異常嗎?”
“又或者老人身上有沒有什麼異常呢?”
華蔚沉默著回想了片刻,然後篤定地回答道:“沒有。”
鮮少有人能在寂靜處瞞過她的耳朵,哪怕偽裝功力再高,也不行。
她十分肯定她和秦勿離開的時候沒有他人再過來。
“那好,時小姐。”小夏合上記錄本,起身貼心地為她拉開門,“你在外面等一下,過一會應該你男朋友那邊也問的差不多了。”
男朋友?
華蔚無意識撓了撓掌心,沒有反駁小夏的話,緩緩走了出去。
與此同時,對面的門也被人拉開來。
四目相對,秦司禮朝她伸出手:“我們到前面等。”
冰冷的掌心落入秦司禮溫暖的手掌,低於常人的溫度讓秦司禮眉頭一皺,繼而將華蔚的手握得更緊了。
“他們問了你什麼?”
“問我怎麼會中醫,我還給孟警官把了脈。”
秦司禮俯身靠近,疑惑地‘嗯?’了一聲,“他怎麼了?”
小夏、小趙:不是吧兩位,我們還在呢。對口供也不要這麼明目張膽咯。
可就在他們以為這小情侶就是普通地秀恩愛的時候,陡然聽見了——
華蔚平鋪直敘的清冷聲:“他腎虛。”
落後幾步卻吃了大瓜的小趙吃驚的目光直直看向小夏,目光裡皆是求證的渴望。
小夏在同事‘不是吧老鐵’神情裡,艱難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