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的這番話令紀博彥想到了他父親之前做過的那些破事,臉上的笑容一時有些複雜。
他和博媛的親生母親是個為愛瘋狂的女人。
年輕時拋棄了一切,飛蛾撲火一般嫁給了花名在外的紀家大少。
雖然成為了豪門太太,過上了夫妻恩愛的好日子,但終究還是曇花一現浮游一生。
紀昀有了妻子,並且很快就有了長子,在那幾年裡他是規矩了很多,不過只是表面罷了。
他是一個很大男子主義的男人,他覺得男人在外逢場作戲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何況是站在他這個高度的商業家。
妻子的瘋狂在他眼裡就成了他人生的汙點,曾經的相敬如賓最終成了相敬如冰。
女人是感性的,她們嚮往著愛情至上。男人是理性的,豪門裡不存在浪子回頭。
曾經他的母親不懂,現在他卻懂了他的父親。
在發現兒女雙全也換不回丈夫的心後,那個可悲又可嘆的女人選擇了再次不顧一切,用死來祭奠她的愛情她的婚姻。
她對自己的丈夫是有情的,對自己的兒女卻是絕情的,那時紀博彥已經懂事,苦的只是他那年幼的妹妹。
紀博彥突然覺得很累,他那麼熱衷於打拼事業,何嘗不是在逃避。他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緒,臉上的表情也恢復正常:“爺爺,父親,二叔二嬸,我想起公司還有點事需要我處理,就先走了。”
“去吧”
開口接話的不是紀昀,而是紀老爺子。
等紀博彥出門後,紀老爺子這才教訓起了紀昀來:“你的兒子被你傷到了,你的女兒也被你傷到了,你現在還想傷害誰?你也去公司吧,別待在這兒礙眼。”
教訓完紀昀後紀老爺子又將炮火轉向了紀白:“還有你,剛才那話過了,等你以後當了父親,夠你受的。”言情
說完,紀老爺子就出門散步了,只要不過界,兒孫自有兒孫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