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直接被澆上了一杯還摻夾著碎冰的涼水,唐居易立刻是從昏迷的狀態甦醒過來,思緒有些恍惚,但很快便恢復了意識。
眼前仍舊是一片黑暗,唐居易卻已經是判斷出了那個襲擊自己的野蠻人(不要糾結這個稱呼,我沒說是半獸人就已經很給你們面子了)的位置:
“打個電話都不讓我說完話?怎麼,說你是個野蠻人戳你痛處了?”
這種張口就開始嘲諷對方的行為,倒也的確是唐居易慣用的風格。
喉嚨再次被扼住,唐居易只覺得對方力大如牛,喉管都險些被硬生生地捏斷掉。
“你的妻子正在為了你而涉險,你難道就不覺得擔心嗎?那棟宅子裡的東西,可沒什麼好脾氣……”
野蠻人的聲音中帶著一些得意的味道,似乎在向唐居易炫耀著什麼。
唐居易聞言,顯得有些疑惑,硬從嗓子裡擠出幾個字:
“那……棟……宅子?意思是……我們……現在……並不在……那建築物……內……而是……其他的……地方?”
發覺到自己又向唐居易透露了資訊,這個野蠻人有些惱怒地將唐居易扔在了地上,撞地他又是一陣頭昏腦漲。
唐居易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因此現在只能是用腦袋著地,弓著身子支撐著身體,看起來頗為滑稽。
此時,那個野蠻人突然出言道:
“你之前說的很對……從你的身上,我似乎得不到我想要的樂趣……所以,從你的妻子身上得到也是一樣,對我而言並無區別。”
唐居易面朝地面,嘴角的笑容稍微收斂了一點:
“你準備把她也囚禁起來,玩一手夫目前NTR的戲碼?嚯,真沒想到你還有這種興趣,不過你這些東西應該去和後宮動漫吧裡的牛頭人(自行百度)們說,那裡的老哥比較喜歡這些內容。”
野蠻人並不明白唐居易口中的幾個陌生詞彙,但這並不重要,因為他大概聽明白了唐居易的意思:
“不,我對於折磨一個女人並沒有任何興趣……但是,讓她親自去弄清楚那個宅子內曾經發生的事情,應該會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聽到這個野蠻人不會直接對譚穎動手,唐居易多少也是放下了心,但嘴上仍舊沒有閒著:
“不對女人動手?我該誇你有職業操守嗎?”
對方沒有繼續和唐居易說些廢話的興趣:
“每過三個小時,我都會讓你們通話,給你一個知道她悲慘處境的機會……現在,還有兩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