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這裡應該就很安全了。”
千橘木環顧四周,選擇了最靠近酒深處的一處小桌,儘量遠離了周圍的其他酒客。
這小桌上的擺設很簡單,就只有一個放置了小花的陶瓷瓶,除此之外空無一物。
收回目光,千橘木卻是發現唐居易一直在盯著自己看,不由覺得莫名其妙:
“你看我做什麼?”
唐居易移開了視線,隨口道:
“看你長得帥,所以多看幾眼。”
知道唐居易又在說著瞎話,千橘木也並沒有在意,而是面色逐漸嚴肅,提起了另外一個話題:
“現在可以談談了吧?為什麼你會也被關在那車上,而且甚至沒有被捆住手腳?看起來他們對於你似乎相當放心啊?”
唐居易很是愜意地向後仰靠在沙發上:
“不知道,什麼都不記得了。”
千橘木一愣,隨後語氣有些不太友善起來:
“好歹我們也算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況且我也說了我的情況,你卻是一點都不肯談論?”
唐居易笑了笑,將自己口袋中的ID門禁卡取了出來:
“並不是我不想談論,而是我真的不記得了。有關於我怎麼上的那輛車,為什麼會上那輛車,這之間的記憶都是一片空白,甚至於之前的事情都已經模糊不清。”
一邊說著,唐居易一邊將這ID卡推到了千橘木面前:
“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我的身份是一名心理醫師,名叫大田慄然,工作的地方是東湖診療中心,而其他的就連我自己也一無所知。如果你不相信,你大可以自己看看。”
千橘木狐疑地拿起那張卡片,仔細地打量了一番,隨後再度確認了一遍:
“你是說,你失憶了?”
唐居易若有所思:
“類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