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唐居易的質詢回合結束之後,便輪到了嵐天。不過由於有著唐居易的提醒,嵐天也是搶先一步抓住了主動權:
“嚴醫生,這家病院的真相是什麼?”
嚴鳴冷笑一聲,對於嵐天問出的問題毫不意外,但是看起來似乎並不緊張:
“這家病院的真相,是一個恐怖到超乎想象的故事。”
嵐天一愣,沒有料到嚴鳴會用這種方式對真相進行迴避。
而坐在一旁的唐居易在聽到這個答案後,卻是露出了輕蔑的神色,似乎早就猜到嚴鳴不會這麼輕易地說出真相。
的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嚴鳴的確是在規則允許的範圍內行動,因為他所說的並非謊言——這家醫院的真相的確足夠恐怖。
嚴鳴十指交叉,態度顯得優雅無比:
“我回答完了,接下來該你了。”
不出嵐天所想,嚴鳴所提出的問題果然還是圍繞著她那一段黑暗的過去。
“你是如何在製造出那一場命案之後,成功逃脫制裁的?”
這一次,嵐天的情緒顯然要穩定了許多:
“我……我找到了一個人,他願意代替我來承擔罪責……”
嚴鳴滿意地笑了笑,目光中透露著一種純粹的邪惡:
“很好……很好……”
與此同時,一枚黑金色的籌碼滑到了嵐天的面前,與她先前的籌碼重疊在了一起。
隨嚴鳴後看向了涯無霜,並且扔出了手中的骰子:
“該你了。”
涯無霜深吸了一口氣,知道若是直接詢問關於真相的一切,所得到的答案很大機率上會是毫無意義的回答,於是他稍加思索後便改變了戰術:
“你到底是醫生,還是病人?”
嚴鳴的眼眸更為深邃了些:
“既是病人,也是醫生。”
聽到這個答案,一直若有所思的唐居易眼神微變,隨後又很好地隱藏了起來。
看著骰子上的圖案,嚴鳴的語氣更為陰森了一些:
“屬於你的問題——你到現在為止,熟睡後的夢境中只有一種東西,那是什麼?”
涯無霜面色大變,似乎震驚於對方竟然會知道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