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巴掌對寧濤來說就像是一個嬰兒打了他一下,不過他卻很配合的晃了一下,退了兩步,差點摔倒的樣子。
“你們幹什麼?你怎麼能打人?”珍妮質問道。
她很聰明,寧濤是幫助她和湯麗的人,如果寧濤被打跑了,那就沒人幫助她們了,所以她才壯起膽子為寧濤說話。
推了寧濤一掌的白人青年惡狠狠地道:“你給我閉嘴!”
珍妮頓時被他那兇惡的氣勢給嚇住了,嘴唇動了動,卻沒有話說出來。
寧濤覺得也差不多了,用英語說道:“我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要麼她們兩個走出去,要麼你們四個抬出去,你們選哪一個?”
“法克!原來你會說英語,你這是在威脅我們嗎?”推了寧濤一巴掌的白人青年一臉冷笑,說話的時候還用上了誇張的肢體語言,給人的感覺好像是在模仿猴子。
另一個白人青年用雙手撐住眼角的面板,將一雙眼睛往上拉。這也是一個歧視華人的侮辱性的動作,意思是在諷刺華人眼睛小。
寧濤卻笑了:“威脅你們?不是的,情況比威脅更嚴重。”
他的話音剛落,那個拎著酒瓶子的白人青年忽然掄起還裝著小半瓶酒的酒瓶子砸向了寧濤的腦袋。
寧濤抬手,用手背擋了上去。
嘭!
酒瓶碎了,寧濤的手背也被啤酒打溼了。他抖了抖手,甩掉手背上的啤酒,突然一拳抽在了用酒瓶子砸他的白人青年的小肚子上。
一聲悶響,那個白人青年頓時往地上癱倒下去。
“你們兩個還在這裡幹什麼?如果你們還不走,你們就沒有機會再走了。”寧濤說。
珍妮和湯麗這才如夢初醒,慌忙起身往門口跑去。她們是真被嚇壞了。
一個白人青年伸手去抓人,卻被寧濤一腳踹回到了沙發上。
另外兩個白人青年顧不上去攔截珍妮和湯麗撲向了寧濤,各自抓起一隻酒瓶撲向了寧濤。
寧濤的身上雖然有天字版陰谷鎮靈符封鎖一身的靈力,可那也不是這四個小渣渣能對付的。事實上,他兩三秒鐘的時間就可以搞定這四個小渣渣,打殘或打死都隨意,可他偏偏不這樣做,因為他要釣更大的魚。
嘭嘭!
兩聲悶響,兩個提著酒瓶子撲上來的白人青年,幾乎在同一時間他手中的酒瓶子打在了寧濤的腦袋上。
寧濤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