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雄鹿與獵槍也道了晚安。
寧濤最終還是沒告訴雄鹿和獵槍真相,他必須要假設一旦告訴雄鹿和獵槍真相,訊息一旦在鎮子裡傳開,整個黃石小鎮都會炸鍋,黑火公司的情報人員想不知道都難。而這對印第安父子也很有可能被殺人滅口,這樣做不但幫助不了他們,反而是害了他們。
爬上二樓,寧濤和軟天音向剛才離開的房間走去。這樣繞一下的目的也就只是讓雄鹿和獵槍知道他回來了,不然第二天一早看見他帶著一個女人下樓,那就不好解釋了。
這次是為殺人來,要殺之人更是尼古拉斯康帝,在那之前不能留下任何破綻。
寧濤用門卡開啟了房門,還沒進門,對面的房門就開啟了。一個金髮青年站在門口看著他和軟天音,正是那狄特里希的附身者穆勒。他前世是希特勒的保鏢隊長,聽到有人走動和開門然後出來檢視,這也符合他的前世的身份和習慣。
寧濤笑著打了一個招呼:“你好,朋友。”
穆勒卻只是看了寧濤一眼便將視線移到了軟天音的身上,那一剎那間的眼神充滿了貪婪與慾望。
那是嗜血的慾望。
軟天音似乎覺得穆勒的目光很無禮,她瞪了穆勒一眼。寧濤就在她的身邊,她誰都不怕。
“我們進去吧。”寧濤用英語說,他擔心軟天音聽不懂,乾脆拉著她的手進了房間,然後關上了房門。
“剛才那個人的眼神好像像吃了我似的,好可怕。”一進屋,軟天音就湊到了寧濤的耳邊說了這句話。
寧濤也湊到她耳邊呵著熱氣說道:“在個旅館之中除了那對印第安父子和我們,住在這裡的都是活死人,他們是真會吃人喝血。我剛才去看過,幾個納粹正在吃人肉喝人血。”
“啊?”軟天音驚訝失聲。
寧濤堵住了她的嘴,沒有用手。
軟天音緊緊地抓著他的衣服,很快就鬆開了,卻又圈住了他的腰。
好幾分鐘後兩人才分開。
“為我護法,我要去樓上看看。”
“嗯。”軟天音將藏在被窩裡的槍械法器抽了出來,平舉在手中,槍口對著門口。
寧濤往額頭上貼了一張大力拿捏符。
他進,元嬰出。
這一次他直接往上,元嬰觸碰到頭頂的天花板的時候滲透了進去,然後小心翼翼地往上滲透。
這個過程猶如水澆在了紗布上。
頭上的房間沒有亮燈,可在天眼之前任何黑暗皆不可遮擋,一切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