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寧濤抱著馬蓉和一個孩子走了出來。那孩子就躺在馬蓉的懷裡,也閉著眼睛,不哭不鬧,像是睡著了的樣子。
白婧、江好、青追,還有五個魚妖迎了上去。
寧濤將馬蓉和孩子一起遞到了江好的懷中,然後說道:“好好,麻煩你把這個女人和她的孩子帶到附近的警局去,等她醒來你再給她20萬,她的丈夫還在醫院裡沒錢治療,這也是善事一樁。”
江好點了一下頭,抱著馬蓉和她的孩子就走。這樣的事情也只有她去處理方便,因為她現在還保留著特殊事務局的特工的身份,與警察打交道的話也方便。換身邊這幾個妖去的話,如果警察讓他們拿出身份證來登記一下,那就尷尬了。
“夫君,這次賺了多少?”白婧來隨口一句。
寧濤說道:“31點善念功德。”
白婧的嘴唇微微的翹了一下,僅僅是一顆精品初級處方丹少說也價值一二十萬,白吃了不說,治好了還送二十萬,這筆生意虧大了。
可這不就是現今這世道做善人的難處嗎?
“夫君,什麼時候動手?”青追問。
寧濤對她笑了笑:“回家再說。”
一群人穿過小巷,又走了一段路,回到了租住的四合院裡。
寧濤在客廳裡開啟了他的小藥箱,將那張揉成一團的錯字版拔符拿了出來,一開啟,從武玥身上拔下來的東西便稀里嘩啦的掉在了地上。
一大群人盯著掉在地上的衣服,一個個的表情就像它會爆炸似的。
這時江好也回來了,開門見山地道:“老公,我已經安排警員照顧好那對母子了,我也給了那個女人20萬。”說話的時候她走到了寧濤的身邊,看見掉在地上的衣服,又驚訝地道:“之前你說你拔了那個女人的衣服,我還以為你是說笑的,沒想到你真的拔了人家的衣服,你還真是不正經……”
白婧說道:“拔了就拔了,我們家的是個男人又不吃虧,可惜不是大白天大街上,要是在大白天的大街上扒了那個女人的衣服,那才解恨。”
這就是冰妖與巫妖王的區別。
寧濤抓起黑色的長袍將它提了起來,今年駁殼槍從黑色長袍裡掉落出來,砸在地上。地上還有一隻斗笠,一隻錢包。
那雙法器手套去哪了?
地面上沒有,寧濤又抖了抖黑色的長袍,卻並沒有什麼手套掉出來。他跟著又將那隻倒立翻轉了過來,斗笠下面也沒有什麼手套。
寧濤一臉的困惑:“我明明拔下了那個女人的手套,怎麼不會不見了?”
“什麼手套?”白婧好奇地道。
寧濤說道:“就是我說的法器,之前武玥與我搏殺,她的手中本來沒有手套的,可是打著打著她的手上就有了手套。那是一雙法器手套,我的精煉駁殼槍都不能損壞,她直接用手堵住了我的槍口。她用戴著手套的手攻擊我的時候,那手套有閃電發出,如果我沒有穿著天寶法衣,這次可就栽在她的手裡了。”
“這麼厲害的法器手套,怎麼會不見了呢?”軟天音說了一句,還蹲下去翻東西幫寧濤找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