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給我治吧,我好了,我跟你回家,我們吃媽做的午飯。”江好說。
這樣的話,就像是一個妻子對丈夫說的話。
寧濤開啟小藥箱,取出幾根天針開始給江好施針。
其實,這也就是做做樣子而已,經過診所治療之後,江好的“妖病”已經痊癒,從一個病妖變成了一個健康的妖。如果沒有天外診所的治療,有過同樣經歷的林清華會死,她也會死。梁克銘現在不知道情況,但如果尼古拉斯康帝沒有辦法治好他的“妖病”的話,他也會死。所以,梁克銘現在是否還活著,這是難以猜測的事情。
從人變成妖,這是違天道的事,得先經歷死劫,也就是那妖病。
江好配合著寧濤演出,一雙烏溜溜的眸子直盯盯的看著為她施針的寧濤,那眸子裡滿是溫暖與感動,還有情愫。
玻璃牆外的人卻看不出真假,一個個都目不轉睛的盯著寧濤施針。
幾分鐘後,寧濤拔下了江好身上的銀針,微笑著說道:“好了,你可以下床出去了。”說話的時候,他還拿起日食之刃,假裝割斷束縛江好的膠帶。
“他在幹什麼?”張澤山頓時急了,拿起手裡的一隻他通訊器便說道:“制止他!”
兩個穿著防菌服的武裝警衛頓時開門衝了進去。
這時江好卻已經掀開被子從病床上走了下來,寧濤也已經將日食之刃和天針放回到了小藥箱之中,收拾妥當了。
兩個衝進隔離室的武裝警衛手裡有槍,可是兩人似乎不知道該不該舉槍,看著從病床上下來的江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寧濤牽過江好的手往安全門走去。
兩個武裝警衛還是不知道該怎麼做,不為別的,因為江好此前就是主管安全的,是他們的直接上司。不明真相的他們,怎麼敢用槍指著自己的上司?
寧濤說道:“麻煩讓一讓,別擋著路。”
兩個武裝警衛還真就讓了路,但這肯定是因為江好的原因,他的話一點分量都沒有。
張澤山堵在了門口,語氣裡帶著怒氣:“寧醫生,你在幹什麼?誰給你的權利這麼做!”
寧濤沒有說話。
江好說道:“我給的,我能給你們權利捆著我,我也就能給阿濤權利解開我。”
“江好同志!”張澤山沉聲提醒道:“你別忘了,你是簽過志願書的,尋祖專案還沒有結束,你不能離開這個隔離室!你要無條件配合我們的工作!”
江好淡淡地道:“是嗎?我怎麼不記得我簽過什麼志願書?”
“你……”張澤山頓時氣結當場。
寧濤說道:“好好,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怎麼不告訴我你簽過這樣一份志願書?你要是簽了,我就不能帶你回家吃飯了。”
江好說道:“我真沒簽過,我要是簽過,我一定會記得的。”
張澤山氣極反笑:“江好同志,你也是發過誓的人,你這算什麼,耍賴嗎?你說你沒簽,我馬上去把你籤的志願書拿來給你看!”
寧濤說道:“張所,你快去拿,她真要是簽了,我讓她再回床上躺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