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追其實就是一個例子,她也殺人害人,可她所殺所害的人都是壞人,她從不曾去傷害過某一個好人,這難道不是好妖嗎?
“阿濤……”江好從寧濤的懷裡掙脫了出來,直視著寧濤的眼睛,心裡有話,卻又沒有說出來。
寧濤問她:“你想說什麼都可以。”
“你喜歡過我嗎?”
寧濤對她露出了一個笑容:“不止喜歡過,現在也還喜歡著。”
江好的眉宇間頓時浮出了一絲喜色,嘴角也有了一絲略帶點羞澀的笑意。她總算是聽到了寧濤的心聲,雖然有點晚,可這對她來說有著幾乎與生命等重的意義。
寧濤接著說道:“接手這個診所之後我總是很忙碌,它每個月都會收取善惡租金……算了,今天不談這事,我想說的是,我因為一些原因想愛不敢愛,更不敢與你在一起,所以總是躲著你。直到昨天見了你,我才發現原來你已經藏在我的心裡了,就像是一顆種子悄悄的生根發芽,我也才發現我對你的情感如此強烈……”
“等等。”江好忽然打斷了寧濤的話,蒼白的臉上滿是紅暈。
寧濤微微愣了一下:“我說的都是真心話。”
江好眼神脈脈的看著寧濤:“可是你的真心話好肉麻,我的背皮都起疙瘩了。”
寧濤:“……”
女人的確是這個星球上的最複雜的動物,明明想聽這樣浪漫的話,卻又說肉麻。有時候明明想要,卻又說不要。
卻就在寧濤愣神的這一點點時間裡,江好突然湊了上來,一口穩住了寧濤的嘴唇。
寧濤的身子頓時僵了一下,但沒有制止她,他很緊張,回應的動作也很僵硬,這份緊張卻不僅是因為江好的吻,還有身邊的善惡鼎。
江好的手不顧一切的伸到了寧濤的身上,氣喘吁吁。女人終究是情緒化的動物,一旦情動,有時候會比男人更果敢。
“不要……”寧濤的嘴裡冒出了一個含混的聲音,可就是這一張嘴,他的嘴裡頓時闖進來一條軟綿綿的略帶點甜味的東西,海帶一般飄搖。
甕!
善惡鼎突然傳出一聲鼎鳴,診所的空間裡頓時充滿了威壓感,如大山懸在頭頂,隨時都有可能鎮壓下來。
寧濤慌忙推開江好。
江好的雙腿已然,跪倒在了地上,瑟瑟發抖。
“別怕,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寧濤安慰著她,一邊跑去拿來賬本竹簡,給她診斷。
江好很緊張,說不出話來,寧濤讓她拿著賬本竹簡,她老老實實的拿著。寧濤讓她把賬本竹簡給他,她又老老實實的把賬本竹簡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