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好直盯盯的看著寧濤,隨著靈力的作用,她的情緒穩定了一些,似乎也恢復了一些神智:“你是……”
寧濤說道:“我是寧濤啊,你還記得我嗎?”
江好點了點頭:“記得,你是村口殺豬的王麻子。”
寧濤想笑,可怎麼也笑不出來。
江好說道:“答應我,我從軍之後照顧我年邁的父親和弟弟,我回來就嫁給你,好不好?”
寧濤點了點頭,眼淚卻又止不住的流了下來。他伸手擦了擦,眼角的餘光卻快速的掃過了玻璃牆兩側的牆角。那裡安裝了兩隻監控攝像頭,將整個監控室都覆蓋了,無論他在這個監控室裡做什麼,都會在監控終端呈現出來。還有,就在那玻璃牆的後面,此刻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正看著他。
寧濤還是將小藥箱從肩頭上卸下來,放在了床上,開啟並從裡面取出了幾根天針,還有一隻裝著精品初級處方丹的小瓷瓶。隨後,他往江好的身上扎針,幫她穩住心脈,鎮定精神。
玻璃牆外站著一大群人,有的是科研工作者,有的是醫務人員,站在最前面的是張澤山和賈銀紅。無論是誰,眼睛的視線都聚集在寧濤和江好的身上。
“他憑藉幾根銀針就能治好江好同志的病?我不相信。”一個醫護人員忍不住說了一句話。
“可是,聽說他治好過同樣的病,或許他真有點本事。”又有人說道。
“如果他真的用幾根針就治好了江好同志,那真的是不科學,我想不出怎麼解釋那幾根針對江好同志的病有什麼作用。”一個科研工作者說道。
各種議論的聲音,雖然沒人說寧濤是江湖騙子,可質疑的聲音卻是佔了大多數。
最前面,張澤山對賈銀紅說道:“監控一直在工作嗎?”
賈銀紅點了一下頭:“整個隔離室都在我們的監控之中,沒有留下任何死角,這一次我們或許能解開他身上的迷。”
張澤山的視線又回到了寧濤的身上。
隔離室裡,寧濤將一顆精品初級處方丹從小瓷瓶之中倒了出來,然後遞到了江好的嘴邊,溫聲說道:“好好,你把這顆藥吃了,它對你的病有好處。”
江好冷哼了一聲:“哼!我沒病,我不吃藥!我要上陣殺敵,王麻子你這個奸詐小人,你休想阻止我!”
寧濤乾脆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顎,將精品初級處方丹塞進了江好的嘴巴里。
精品初級處方丹是病人的媒介,進入診所治療必服之丹藥,可是即便是不進診所,它對江好現在糟糕的身體也有著巨大的好處。
然而江好顯然不領情,就在寧濤把精品初級處方丹塞進她的嘴巴里的是時候,她突然張嘴咬住了寧濤的手指。
寧濤頓時吃痛,但他什麼都沒有做,任由江好咬著他的手指。
牙齒咬可不是鈍擊,妖化後的江好看似瘦骨伶仃,可力氣卻大得驚人,她的牙齒很輕鬆的就切開了寧濤的手指,寧濤的鮮血流進了她的嘴裡,一部分順著她的嘴角流到了她的衣服上、床單上。
足足一分鐘之後寧濤才伸手去撓了一下江好的咯吱窩。
“咯咯咯……”江好張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