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是誰啊?”
“不知道,回頭打聽打聽,要是沒什麼關係,下次再敢吼張主任的名字,我砸了他的電瓶車!逼樣!”
“小聲點,那個叫江好的女人惹不起,聽說是秘密部門的人,很厲害的,我們在這裡得罪誰都可以,但不能得罪她。”
卻就在幾個武裝警衛嘀嘀咕咕聊著的時候,卻見江好從辦公樓裡跑出來,一頭扎進了那個剛剛把電瓶車放好的小子的懷裡,那模樣兒,那份親熱勁兒,活脫脫就是小媳婦見到了自己的老公。幾隻下巴就這麼掉在了地上。
“你怎麼這會兒才來?”江好鬆開了寧濤,她不敢抱太久,一旦寧濤激起她的慾望,她就控制不住她的妖力,會將身邊的人和東西冰凍起來。
寧濤說道:“心裡想事情,所以沒騎多快。”
“想什麼事?”江好問。
“回頭跟你說。”寧濤說道:“對了,張澤山為什麼罵賈銀紅,還有那些武裝警衛是怎麼回事?”
“跟我來。”江好進了樓梯間,一邊走一邊說道:“那幾個警衛是張澤山今天才帶過來的,還說這只是第一批,很快會有更多的警衛過來負責安全工作。然後,他就把賈銀紅叫到了他的辦公室裡,毫無理由地訓斥賈銀紅,這會兒都還沒有停止。”
寧濤的嘴角浮出了一絲冷笑:“他居然還有辦公室,還帶了武裝警衛過來,這實驗基地都還沒有修好,他就這麼著急想要接管了?”
江好說道:“他正要接管這裡,我們怎麼辦?”
寧濤笑道:“他要接管就接管好了,我送給他,讓他自己去搞尋祖專案。”
兩人說說聊聊就到了三樓一個辦公室門前,還沒敲門,辦公室裡就傳出了張澤山的聲音。
“賈銀紅同志,我發現你的思想問題已經不是一般的嚴重,而是很嚴重了。我派你來這裡,直到現在你有給我任何工作彙報嗎?你老實跟我講,你是不是收受了那個姓寧的好處,以助於連才是你的上司都忘記了?”這是張澤山的聲音,給人一種高高在上卻又怒氣衝衝的感覺。
“張主任,我哪有啊……”這是賈銀紅的聲音,很委屈。
張澤山的聲音:“你還要狡辯?我問你,那個姓寧的這麼久了連一項研究工作都沒有搞,這麼嚴重的情況你都不給我彙報,你還說你沒有收他的好處?”
寧濤聽不下去了,也懶得敲門,伸手就推開了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
張澤山的臉上驟然浮出了怒容,但以看見是寧濤,跟著又平息了下去,他的話題也轉換得快:“小賈,去給寧醫生倒杯水。”
“好的,我上去。”賈銀紅如釋重負般鬆了一口氣,邁步去給寧濤倒水。
寧濤說道:“賈博士不用了,我不渴。你一個搞科研工作的人,這種溜鬚拍馬的事情你不擅長,你下去工作吧,我想和張主任談談。”
“好的,那我去工作了。”賈銀紅轉身就走。
張澤山也沒有為難賈銀紅,他起身迎了上去,臉上帶著笑容:“寧醫生,我總算是見到你了,今天我們可要好好談談。”他向寧濤伸出了手。
寧濤卻走向了沙發,一屁股坐下,二郎腿一翹,淡淡地道:“你想談什麼?”
張澤山的眼中閃過了一抹怒意,但並沒有發作出來,他移目江好:“江警司,麻煩你把門關上。”
江好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