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一家人坐在院子裡喝茶,寧濤翻看著白婧給他的一份神州慈善公司的財務報告。這段時間收入多少,支出多少,員工的工資和五險一金開銷多少等等。青追和江好則在旁邊比較各自身上的天寶衣,青追說江好的運動服好看,江好說青追的旗袍穿在身上更有女人味。
另一邊,殷墨藍和狐小姬在一張兒童桌上下象棋,狐小姬已經兵臨城下,殷墨藍急得直瞪眼。
白婧託著香腮看著寧濤:“公司僱傭了幾十個人,開銷很大,你給的那一批美香膏我快勾兌完了,什麼時候給我貨?”
寧濤說道:“我明天就給你煉製一批美香膏,另外再給你煉製幾顆春生丹,你拿去勾兌一下,如果有不孕不育的富翁,你拿春生丹去找人家捐款,肯定能談成。”
白婧對寧濤擠了一下眼睛,嗲嗲地道:“不就是春藥嗎,說得那麼清新脫俗。”
寧濤無言以對。
白婧在桌下輕輕踢了寧濤一腳:“你給我妹妹和江好織了衣裳,你什麼時候給我織?”
寧濤說道:“等我從峨眉山回來吧。”
“你真好。”白婧的那隻腳往上爬,鞋子不在腳上。
寧濤慌忙將報告放到了白婧的面前:“公司又不是我的公司,這報告給我看有什麼用?公司的事你自己決定,以後不要給我看這些東西了。”
江好移目過來,視線利刃一般直奔白婧。
白婧的腳已經歸為,鞋子也回到了腳上。她迎著江好的視線,笑著說道:“小江,杯子裡沒水了,添點水。”
江好笑了一下,看了青追一眼:“青追,去添點水。”
青追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白婧原本是想打壓一下江好的“正室氣焰”,卻沒想到江好這樣回擊,青追被夾在了中間。
氣氛一下子就尷尬了。
這時哮天犬突然從門口跑了進來:“老爹,那家人回來了。”
寧濤趁機起身:“我去請那對夫婦過來吃頓飯,你們這邊也收拾一下。”
狐小姬起身追了上來:“爸爸,我和你一起去,我要邀請黃曉鵬來我們家吃晚飯。”
殷墨藍長長鬆了一口氣,一副死裡逃生的樣子。
白婧嗤笑了一聲:“殷千戶,你幾百歲的人居然連一個小屁孩都下不贏,你也太菜了吧?”
殷墨藍也不在意,淡然說道:“你我都知道她是誰,她可不止幾百歲。”
江好說道:“白姑娘,這樣的話我們說說就行了,待會兒客人來了可千萬不要提說。”